苏云舟嘴唇发白，眼睛底下乌青，眉眼间尽是倦色。

“知道，你忙你的，我出去一趟。”苏云舟声音微弱的说道。

苏曦澄心疼地看着虚弱的苏云舟，长这么大，在她记忆中，哥哥一直都是温文尔雅、意气风发的青年，也是最疼爱她的哥哥。

“你要去哪？我陪你。”

苏云舟抽出被苏曦澄扶着的手臂，抬头仰望着同样苍白的天空，无厘头问道：

“澄儿，你说，哥哥是不是很弱啊？”

语气里充斥一股难以隐藏的悲伤，让苏曦澄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

“呵，真是讽刺。”苏云舟眼神空洞地盯着半掩半开的木质院门，苍白的嘴唇动了动，叹息一声，脱下外套，梳好的头发也散了下来，行尸走肉般朝着屋内回去。

“哥，你不出去透气了吗？”

苏曦澄愣愣站在原地，看着苏云舟关上门。

“白羽，哥哥怎么了？”

苏曦澄喊了声，藏匿在暗处的白羽才出来，冲苏曦澄摇摇头，叹息一声：

“给他点时间，他能想通的。”

“可是......”苏曦澄咬咬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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