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音到家没多久,曹裕就急匆匆地跑到问园来了:
“我听说早上又有稽查来滋扰了?”
圆音点了点头:“冲着黄老驴来的,说是接到举报,咱们窝藏坏分子,要来家里搜查。~看!书~屋/ _免+费/阅¨读′”
曹裕脸色难看极了:
“不是西城区的人,要不然我早收到消息把人给拦了!”
圆音马上表示知道:
“是东城区那边过来的,而且他们没有搜查令,背后有人指使。”
曹裕反应很快,马上就想到之前黄老驴被冯家姐弟设局陷害的事儿:
“又是那个冯曼昀干的?”
圆音笑道:“确实是那个女人搞的鬼,但这回她针对的目标,不止黄老驴,还有我和宋燕淮。”
这话就有些奇怪了,曹裕皱眉:“什么意思?你们俩怎么也跟那对姐弟对上了?”
圆音耸了耸肩:“可不是我们非要跟那边结仇,您肯定还记得我们去门头沟水库,在林子里救了那个二轻局曾局长的闺女吧?
“搞半天,那天把曾春芳骗出郊外林子里欺凌的,就是冯曼昀的弟弟冯德海!
“甚至冯曼昀的儿子曾春桥还是帮凶,就是他开着军车,把曾春芳骗出去的!”
一听这话,曹裕果然瞬间变了脸色:
“什么?!居然是他们俩干的?
“曾春芳就算脑子有点问题,那也是曾家的人!
“这曾春桥是不是疯了,居然把自家堂姐推出去给冯德海女干污,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儿?这特么简首畜生都不如!”
圆音点头:“可不是么!咱们这些外人听了都愤怒谴责呢,但曾家那些人却一点没觉得他们有错。!1+3¨y?u?e*d*u_.`c+o¢m!
“冯德海在被撞破兽行后,就畏罪潜逃不知道躲到哪儿去了。
“那曾春桥则和寡妇搞破鞋被抓了现行,让人扒光了绑在二轻局门口的电线杆子上。
“要不是那个曾首长横插一脚,火速把人扔进了劳改农场,曾春桥肯定要被定性成流氓犯,少不得要吃上一颗花生米!
“您说这不是挺活该的么?
“可冯曼昀觉得她儿子和她弟弟落到这般境地,是让人给害了,所以她就调查那天出现在门头沟水库周围的人。
“很不凑巧的,我和宋燕淮就被她给盯上了。
“因为我们跟黄老驴关系亲近,她就认定她儿子被绑架和她弟弟失踪的事儿,是我和宋燕淮干的。
“然后就仗着曾家的权势,指使稽查队来恶意报复我俩。”
当然了,话又说回来,冯曼昀确实没找错人,那两件事,还真就是他们夫妻俩干的,不过拿不出证据,圆音绝对不会承认就是了。·l_o*v*e!y+u,e~d?u,.,o·r′g¢
曹裕这才晓得这件事背后,还有这些不为人知的弯弯绕绕。
“这冯曼昀未免也太嚣张跋扈,不把人看在眼里了!
曹裕脸上忍不住露出了冷笑,语气讽刺道:
“曾振豪都己经被撸了多长时间了,这冯曼昀竟然还能随意调动稽查队来为她那事儿!
“不知道的,还以为那稽查处是她家养的私兵,可以任由她指哪儿打哪儿,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呢!?
“我今天就写份材料汇报交上去,我倒是要问问上面的领导,这稽查处,到底是姓国,还是姓曾!”
嚯,这个指控可是相当严重尖锐,真要把这份材料交上去,曾家有没有事圆音不清楚,但这冯曼昀绝对要吃不了兜着走!
圆音忍不住冲着曹叔竖起了大拇指。
“还好宋燕淮手里留了军工所的电话,趁着那帮稽查进屋搜查一片混乱,我偷偷跑出去搬了救兵。
“军工所那边接了电话后,迅速派了人来帮忙解围,不然这事儿怕是没那么容易善了!”
曹裕之前就听宋燕淮说了,他之前绘制的图纸让军工所看重,还想将他特招入伍,留在军工所任职,但这么好的机会,这小子居然给拒绝了。
如今看军工所居然因为一个电话就眼巴巴地跑过来给人撑腰,曹裕心下不由得一动。
不过看圆音眼下还怀着孩子,他也不好把心里的想法说给这个侄儿媳妇听,只能等回头找时间和宋燕淮单独聊一聊,看看那小子到底是个什么想法。
不管怎么说,冯曼昀这回算是撞到铁板了。
军工所可不是好得罪的,动了他们的人,曾家要是不给个合理的说法,那帮兵痞子绝对不会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