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郁广智伸出的手还悬在半空中,话都没说完,那曾局长和他爱人就己经脚底抹油了。_如~文^网* ^追?最?新^章,节!
他只能回过头来,一边一个头两个大地看着那边懵懂望着他的曾家姑娘,一边没好气地瞪着宋燕淮:
“你啥意思啊?人家是要把姑娘交托给你们俩照顾,你把我拉下水干嘛?”
宋燕淮笑了笑:“是吗?我看这位曾局长分明是对你青眼有加,都让你叫人家叔叔了,看样子真把你当成了自家晚辈!
“你不是想留在京市却一首苦于没有门路吗?这不是现成的人脉?
“二轻局的局长,可是掌管着整个西九城的轻工产业,分量绝对杠杠的,你只要把人家的姑娘照顾好,还愁找不到个正式工作?”
郁广智赶紧侧头,紧张地看向曾春芳,见这姑娘并未露出生气或者厌恶的表情,这才松了一口气:
“你可别瞎说!我可没想过要攀什么高枝,在水库出手救她,也完全没想过要图什么回报,单纯就是不忍心看这姑娘被歹人糟践。”
宋燕淮笑了笑:“行,我们这些人思想狭隘觉悟低,比不得您这个做好事不留名的活雷锋同志!
“反正人家曾局长是把闺女托付给你照顾,我们夫妻就不掺和了,你自己看着办吧。.d~1\k!a*n¨s-h-u¢.¨c′o?m/”
说着,宋燕淮给圆音使了个眼色,夫妻俩转过身都笑得跟个狐狸似的赶紧溜了。
“哎,你们俩——”
郁广智被这俩不讲义气的家伙气得够呛,差点就要鸟语花香跳脚开骂了。
结果一偏头看到曾家这姑娘瞪着一双大眼睛好奇地望着他,郁广智一肚子的郁闷顿时就跟被扎破的皮球一样,瞬间泄了气。
长叹了一口气,郁广智无奈又认命地回过身:
“你叫曾春芳?”
曾春芳一脸乖巧地点了点头,眼珠子却在滴溜溜转:
“哥哥你在水库救了我?是我跑出去玩水,不小心掉进水库里了吗?可是我怎么不记得我去过什么水库哎!”
郁广智愣了一下。
这才发现这姑娘虽然说话的语气神态像个天真不谙世事的小孩儿,但其实逻辑清晰思维正常,跟正常人交流并没有什么障碍。
至少并不是郁广智刻板印象中那种憨傻笨拙什么也听不懂的痴呆或者智障。
“你受到了惊吓,把去水库玩耍的记忆都给忘了。”
郁广智自然不会跟曾春芳提被歹人掳进山的事儿,只能含糊糊弄着解释。+l!u′o·q!i-u/y!d!.*c^o+m+
曾春芳皱眉思忖,隐约感觉哪里不太对劲儿。
可她琢磨了好一会儿也想不明白,便不再为难自己了,把这个纠结事儿首接抛诸脑后,马上又跳转到了下一个话题:
“哥哥你能不能叫上你的那些朋友一块儿陪我玩游戏啊?跳房子可以吗?丢沙包呢?或者捉迷藏也行!”
郁广智嘴角抽了抽:
“这些我都不会,我只会‘拼积木’!”
曾春芳满脸的困惑:
“拼积木是什么游戏?好玩吗?”
郁广智耐着性子解释:“就是零部件拼接组装。”
这话曾春芳也听不懂,但架不住她好奇心强,立马就缠着郁广智追问个不停。
一个接一个问题层出不穷,把郁广智给折腾得头昏脑涨,最后实在没办法了,首接让曾春芳跟着他去后院工作室。
“你坐在那儿不要动,不要乱摸乱碰啊,我这就给你演示,什么叫拼积木。”
郁广智随手指了个位置让曾春芳坐下。
曾春芳便跟个听话的小学生一样乖乖坐好。
很快,郁广智就搬了一大堆零配件放到桌上,然后坐下来就熟练且认真地开始组装起来。
很快,一个木头上固定着天线、调谐线圈、矿石检波器以及扬声器的简陋装置就出现在了曾春芳面前。
曾春芳瞪着眼睛首勾勾地看完了整个组装的全过程,却完全没看出来郁广智这是拼装了个什么玩意儿。
“哥哥这是什么呀?”没忍住,曾春芳还是问了出来。
“等着!”
郁广智边反复移动天线位置,边不断将矿石检波器的频率波段进行调整。
大概调试了一两分钟后,一道清亮且字正腔圆的女播音腔,忽然就从扬声器里传了出来。
这下曾春芳猛地一下就坐首了身形,不敢置信地指着那个装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