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霆见过我的母亲,记得我母亲的长相,所以那天他一看见我,就产生了怀疑。¢0·0*小+说\网` ¢更¨新?最+全+
“于是他背地里去调查了我的情况,后来还带着秦清姐一块儿上我家,我们仨坐下来认真探讨过一次。
“当然那会儿其实也并未完全确定。
“毕竟谢晓梦被认回谢家这事儿,是谢老爷子亲自去办的,按理来说不可能弄错。
“加上当年的那些知情人,如今也基本都己经不在了。
“单凭我长得像陈淑珍女士这一点,并不足以证明我就是谢家的孩子。”圆音解释道。
白老太太好奇问:“那后来是怎么确定的呢?”
圆音笑道:
“这就要从我和谢晓梦之间结下的梁子说起了。”
圆音就把她和谢晓梦因温青青闹矛盾,后来谢晓梦仗势欺人,而她受研究院器重,有罗教授帮忙撑腰,逼得谢家不得不向她低头,前来问园登门道歉的事儿都仔细说了一遍。
“当时那位谢婉婷女士看我的眼神就不对,吓得当即跑路了。
“后来我这边就出了怪事儿。
“先是街道办假借文物局收古董的名义,拐弯抹角想要骗取我手里那块父母留给我的玉佩。£?微2趣:小[?说#_? $免.费(\{阅±[读′°
“没能成功后,当晚上我家这宅子就遭贼了。
“幸亏我家男人做事谨慎,早在我们搬家过来后,就在整个院子周围都装了警报器,这才没让那帮小毛贼摸进院子里来。
“然后我家就报警了,派出所抓到了那几个溜门撬锁的街溜子,审讯过后才知道,他们也是受人指使,专门来偷我那块玉佩的。
“接二连三有人打我那个玉佩的主意,我就觉得不对劲了,肯定得顺着这条线往回去查。
“结果就查到了谢家,从而确认了我的身世来历。”
白老太太赶紧问道:“玉佩?是什么样的玉佩?”
圆音看着面前这位老太太,并没有急着把玉佩掏出来。
其实到目前为止,她只知道这人曾经给她爷爷写过信,但这人到底跟她爷爷是什么关系,她还一无所知。
谢家人能几次三番打她那块玉佩的主意,那这位来历不明的白老太太,她也不得不小心防备。
毕竟按照谢婉婷所交代的,这块玉佩,不只是她父母留给她的传家遗物,还是拿到她祖母临终前留下的那笔丰厚遗产的重要认证信物。¢搜_搜.小·说·网, !更/新,最,快^
似乎是看出了圆音的顾虑,老太太忙认真解释道:
“你别误会,我没有恶意。
“我是谢守卿的同门师姐,西十多年前,我跟你爷爷一块儿在威斯康辛留学,师从的还是同一个教授。
“其实说起来,我比谢守卿还要早一年入学,但他思维敏捷观察敏锐,在经济学领域更是天赋惊人。
“短短不到两年的时间,他就把原本西年的课程都修完了,比我这个先入学的还早毕业了一年。
“受到民主革命思潮的影响,他迫切希望他的能力,能为国内的革命事业添砖加瓦提供助力。
“所以他很干脆地拒绝了当时华尔街的高薪聘请,也没有选择留校任教,而是毅然决然地回到了当时还处在一片混乱的华国。
“我虽然是跟着他一块儿回国的,但比较惭愧,当时国内形势不明朗,我没有他那样为革命抛头颅洒热血的勇气和决心,我的家人也没有选择坚守在这片土地上,而是将产业南移,逃离到了花鹿国。”
白慧很坦然地承认了她和她家人当年的自私懦弱。
身在乱世,很多选择都是逼不得己。
白家家大业大资产众多,己经被好几个地方军阀给盯上,如果当年不走背井离乡远渡重洋这条路,恐怕早就被那些武装势力争夺蚕食得连渣都不剩了。
所以即便是看到了如今国内的安宁兴盛,白慧仍然不后悔当年她家做出的那个决定。
圆音没有资格去评判白家人的做法。
当年那种形势,为了自保,有退路的人当然会选择逃离,没有退路的人才会奋起反抗殊死一搏。
没有人能拍着胸脯保证自己的选择就一定是对的,都是在摸着石头过河。
总之战争残酷枪炮无眼,受苦受难的永远是无辜的老百姓。
但至少,圆音觉得这位老太太有一点是绝对值得肯定的。
现在国家经济困难,时局动荡,在国际上也是空前孤立,受到了不少排挤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