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嫁人,再生几个小苦瓜出来。
她才不要过这样的日子。
*
回家的路上。
关明溪不是很想说话,心情也没有很好。
周津以为她在担心她弟弟:“郁忍己经签了和解书,不会对关明璟的学业造成影响。”
何况周津同学院的老教授都很熟。
即便出了什么状况,也好处理。
关明溪没再担心这个,她就是高兴不起来。
这会儿也没有去哄周津的兴致。
她说:“我知道了,谢谢你。”
周津强迫她扭过脸来看着自己,“怎么忽然这样了?我惹你了?”
关明溪摇了摇头:“没有。”
她主动钻进他怀里,“我就是有点累累的,困困的。”
累了大半天,折腾的够呛。
周津半信半疑,不过她对自己撒谎本来也是家常便饭。
一点儿都不诚恳。
连夫妻之间最坦诚的真心都没有。
周津想到这里也不太痛快,从始至终好像都是他一个人的一厢情愿,她才是最没有心的那个人。
对她再好,都是徒劳。
周津扣住她的手腕,把人拽了出来:“连说实话都懒得和我说吗?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成你的丈夫。”
还是一个好骗的提款机。
关明溪听到他这么严肃的语气,心里有点慌。
她蹙着眉,很委屈:“我又干什么了?你要这么凶。”
周津首接点明:“你有事瞒着我。”
关明溪的气焰矮了半截,声音弱弱的:“我没有。”
周津冷哼了声,“撒谎。”
关明溪低头望着脚尖,生硬的转移话题:“脚还疼。”
周津知道她是装的,当做没听见。
关明溪的手很不安分的爬到了他身上,她小声的谴责他说:“你现在都不心疼我了。”
她的语气有点埋怨,幽幽地道:“没结婚之前你很疼我的。”
这也是实话。
没结婚前。
周津还是挺…缠着她的。
每天都要做。
她上夜班回去也要做。
她那时候感觉自己真的太励志了,白天要打两份工,晚上回去昏昏欲睡还要在周津的车里和他胡来。
有时候太子爷也会赏脸也会去她那狭窄的、逼仄的、灰暗的、布满灰尘的、连窗户都没有小出租屋里。
弱小无辜的床板都塌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