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w-u/.-c?o′m!”

他没有直接承认，也没有否认。

紫霞端起茶杯，却没有喝：“金蝉子说，你知道真相。”

菩提老祖端起自己的茶杯，轻轻吹了吹：“真相？每个人看到的真相都不一样，你们想知道哪个？”

“通臂猿猴的来历，炼情炉的秘密，轮回殿的目的，还有……”晏辰的目光锐利如刀，“你和金蝉子的关系。”

菩提老祖抿了口茶，茶水在杯中旋转成漩涡：“通臂猿猴是我用一块顽石炼化的，本想让他陪你修行，没想到……”

他看向至尊宝，眼神复杂：“他太执着于超越你，最终走了歪路。”

至尊宝猛地站起来，金箍棒在掌心嗡嗡作响：“是你创造了他？那你为什么不阻止他？”

“一饮一啄，皆有定数。”菩提老祖的语气平淡，“就像你注定要戴上紧箍咒，他注定要被执念吞噬。”

“放屁！”至尊宝的金箍棒砸向石桌，却在半空中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挡住，“定数不是你操控别人命运的借口！”

紫霞拉住他的手腕，对菩提老祖说：“炼情炉呢？它和轮回殿是什么关系？”

菩提老祖的目光落在阿楚身上：“小姑娘，你背包里是不是有块金色的毫毛？”

阿楚一愣，下意识摸向背包——那根通臂猿猴留下的毫毛，不知何时被她收了起来。

她掏出毫毛，毫毛刚接触到洞府的空气，就突然化作一道金光，射向石台上的蒲团。

蒲团被金光击中，突然裂开，露出里面的东西——正是那本被撕毁的黑色契约书，只是现在，它正在自动修复。

“这是……”晏辰的脸色变得难看，“你一直在修复契约书？”

菩提老祖没有否认，只是看着契约书：“金蝉子想毁了它，我想补全它，我们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守护这个世界。”

“守护？”青霞的长枪指向契约书，“用别人的命运来守护？”

契约书上，新的名字正在缓缓浮现：阿楚、晏辰、铁蛋、傻妞……

“不好！”铁蛋一把将傻妞护在身后，“这破书在写我们的名字！”

菩提老祖的拂尘突然挥出，无数银丝缠住众人的手腕：“别挣扎了，你们的命运从踏入这里开始，就已经注定。”

他的眼睛渐渐变成纯金色：“我本不想这样，但混沌之力已经泄露，只有用契约书重新绑定所有因果，才能阻止时空崩塌。”

“你骗人！”阿楚的手机突然爆发出强光，直播间的弹幕化作金色的锁链，缠住那些银丝，“真正的守护不是控制！是相信！”

强光中，同心匕突然从紫霞手中飞出，插入契约书的修复处，阻止了它的修复。

“怎么可能？”菩提老祖的拂尘剧烈颤抖，“这匕首的能量明明已经……”

“已经耗尽了？”至尊宝挣脱银丝，金箍棒与同心匕共鸣，“你忘了，爱能创造奇迹——就像师父相信我能取到真经，就像紫霞相信我能打败牛魔王！”

唐僧的佛光突然变得炽烈，照亮了整个洞府，那些被银丝缠住的人，手腕上都浮现出淡淡的金光——那是他们彼此信任的证明。

“破！”六耳猕猴一拳砸在石桌上，契约书被震飞出去，落在青霞的长枪上，被枪尖刺穿。

菩提老祖发出一声闷哼，嘴角渗出金色的血液：“你们会后悔的……没有契约书的约束，混沌会吞噬一切……”

他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洞府也在剧烈震动：“去找……找如来……只有他能……”

话没说完，菩提老祖就化作漫天光点，消失在洞府中。

随着他的消失，洞府开始崩塌，那些奇怪的符文纷纷亮起，组成一个巨大的传送阵。

“快站上去！”晏辰拉着阿楚跳上阵眼，“这是离开的传送阵！”

众人纷纷跳上传送阵，随着一阵强光，所有人都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时，他们发现自己躺在一片熟悉的沙滩上——正是阿楚看到的，十年前晏辰表白的那片海滩。

年轻的晏辰正蹲在礁石上哭泣，年轻的阿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