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才华并提,您在意吗?”
“在意?”鱼玄机笑了,笑得有点醉意,也有点悲凉,“我要是在意,就不会写‘忆君心似西江水,日夜东流无歇时’了。他们赞我的诗,却又骂我的人,就像又想吃糖,又嫌糖太甜。”她指了指阿楚的手机,“这小方块能存诗?比我的诗稿方便?”
阿楚打开备忘录,打了一句她的诗:“能!存多少都行,还能发给别人看!”
鱼玄机凑过去看,眼睛亮得像星星:“这么神?那你把我那句‘易求无价宝,难得有心郎’存上——让后世看看,不是我鱼玄机风流,是这世上的‘有心郎’太少,连宝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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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起身,理了理道袍上的墨竹纹样,将诗稿抱在怀里:“我这辈子,没做错什么。不过是生错了时代——女人想写诗,就得被骂‘不守妇道’;想交朋友,就得被传‘风流’;连死,都要被安个‘杀婢’的罪名。”
走到镜子前,她回头对阿楚挥了挥手里的酒葫芦:“替我告诉那些读我诗的人,别只看‘风流’,看看我的字里行间,有多少不甘,多少无奈。还有,别学我当道士——若有来生,我要做个男人,堂堂正正写诗,痛痛快快喝酒,谁也管不着!”
身影消失时,仿佛还能听到她轻轻念诗的声音:“羞日遮罗袖,愁春懒起妆……”
阿楚叹了口气:“才华横溢的女诗人,却被历史写成‘风流道姑’,这偏见也太根深蒂固了。”
晏辰推了推眼镜:“接下来这位,是北宋末年的‘青楼第一花’,连皇帝都为她倾倒——李师师。”
阿楚眼睛瞪得溜圆:“李师师!宋徽宗的红颜知己!《水浒传》里还写她呢!她跟宋徽宗、周邦彦到底有没有三角恋啊?”
第二十五位嘉宾:李师师(北宋)
镜面的光芒这次带着点宋词的婉约与市井的热闹,像揉碎了的月光混着汴河的水声,一个身影提着裙摆走出,步态轻盈却不浮躁,带着“见惯了大人物”的从容。
李师师的美,是那种“雅俗共赏”的清艳,像一幅张择端笔下的《清明上河图》里走出的仕女,既有青楼女子的妩媚,又有文人追捧的书卷气,明明身在风尘,却偏要活出几分风骨,像一朵开在勾栏瓦肆里的玉兰,艳得不俗,媚得有品。^衫.疤/墈^书^旺, ¢蕪*错~内_容^
她穿着一身宋式对襟襦裙,外层是月白色的纱罗褙子,上面用银线绣着缠枝莲,里面是藕荷色的抹胸和同色的百褶裙,裙摆上用暗线绣着细密的水波纹,行走时褙子轻扬,像有月光在上面流淌。
不同于唐代的丰腴,她的身材是北宋推崇的“纤秾合度”,肩窄腰细,四肢修长却不干瘪,透着常年弹琵琶、练舞的柔韧,尤其是脖颈,修长而圆润,像玉雕的瓶,据说宋徽宗曾形容她“颈如蝤蛴,肤若凝脂”,此刻看来,那脖颈的线条竟与她弹琵琶时的轮指动作一样,流畅得让人心颤。
容貌是“名妓相”与“才女相”的完美融合:眉是宋时流行的“倒晕眉”,眉形细长,眉尾用螺子黛晕开,像水墨淡染,带着朦胧的媚;
眼是大而亮的杏眼,眼尾微微上挑,却没挑得那般锋利,瞳仁是深黑色的,像汴河深处的水,看人时带着点“看透不说透”的温和,见了文人能谈诗,见了帝王不卑不亢,见了贩夫走卒也能说几句家常,眼底藏着的是“讨生活”的精明,却又裹着层“不流俗”的清高;
鼻梁挺直,鼻尖小巧,带着点秀气;唇是饱满的“樱桃唇”,涂着宋时流行的“檀色”(也就是浅棕红),不笑时唇线清晰,像词牌名里的断句,笑起来则嘴角弯弯,露出两颗小小的梨涡,甜得恰到好处,既不谄媚也不疏离——据说她曾在矾楼里为宋徽宗弹《平沙落雁》,也为周邦彦唱《兰陵王》,还为武松递过话(这个应该是《水浒传》虚构的),此刻那眼神里的“百搭”,倒真能撑起这些传说。
皮肤是那种“养在深闺却常沐风尘”的暖白,细腻却有光泽,不像深宫女子那般苍白,透着点市井的烟火气,据说她常用蔷薇露调脂,此刻凑近了,仿佛能闻到淡淡的花香混着墨香,那是常年与笔墨、香料打交道才有的味道。
她落地后,目光先落在茶几上的一套汝窑茶具上,指尖轻轻碰了碰茶杯的冰裂纹,声音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