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打理家里的果园,偶尔会站在路口,望着远方,像是在等待什么。
阿楚渐渐有些不耐烦了:“范式怎么还不来啊?不是说好了两年后见面吗?这都快到时间了。”
晏辰倒是很有耐心:“再等等,或许范式路上遇到了什么事。”
果然,就在约定的日子前几天,张劭突然病倒了,而且病得很重,躺在床上起不来。
他的家人都很着急,请了好几个大夫来看,都束手无策。
“看来剧情还是按照原来的轨迹发展了,”阿楚叹了口气,“张劭因为思念范式,一病不起。”
晏辰却不这么认为:“你看张劭的样子,不像是思念过度,倒像是有什么心事未了。”
阿楚仔细一看,张劭躺在床上,眉头紧锁,嘴里时不时地说着什么,好像在跟人争论。
就在张劭的病情越来越重,家人都开始准备后事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
一个风尘仆仆的青年冲了进来,正是范式。
“元伯!我来了!”
范式跑到张劭床前,看到他奄奄一息的样子,眼圈一红。
“元伯,你怎么病成这样了?”
张劭看到范式,眼睛里突然有了光,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巨卿……你来了……”
“我来了,我来赴约了,”范式握住他的手,“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他从怀里掏出个小布包,打开一看,里面竟是一些草药。
“这是我在路上遇到的一位神医给的草药,说能治百病,你快服下。”
张劭的家人有些犹豫,毕竟是来路不明的草药。
张劭却点了点头:“我相信巨卿。”
家人只好把草药熬成药汤,给张劭服下。
说来也奇怪,没过多久,张劭的脸色就红润了些,精神也好了很多。
“巨卿,你……”
张劭刚想说什么,就被范式打断了。
“先别说这些,你好好休息,等你好了,我们再好好聊聊。”
张劭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看样子是睡着了。
范式这才松了口气,走出房间,跟张劭的家人解释了起来。
原来,范式收到张劭的信后,本来打算按时赴约,却在路上遇到了一伙强盗,不仅抢走了他的财物,还把他打伤了。
他在一个破庙里养了几天伤,差点就错过了约定的时间,后来遇到了一位神医,给了他草药,还告诉他张劭可能会有危险,他这才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
阿楚听到这里,恍然大悟:“原来张劭生病,不是因为思念范式,而是因为担心范式在路上遇到危险?”
“应该是这样,”晏辰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感慨,“他们之间的情谊,比我们想象的要深厚得多。”
过了几天,张劭的病果然好了,两人见面后,聊了很久。
阿楚和晏辰虽然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但从他们的表情来看,应该是解开了什么心结。
最后,范式要走了,张劭送他到路口。
“巨卿,谢谢你。”
“我们之间,还说什么谢,”范式拍了拍他的肩膀,“两年后,我还来这里找你。”
“好,我等你。”
看着范式远去的背影,张劭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阿楚也笑了:“这才是真正的友谊,不仅能遵守约定,还能互相牵挂,互相扶持。”
晏辰握住她的手,眼神温柔:“就像我们一样。”
阿楚的脸微微一红,轻轻点了点头。
阳光洒在两人身上,温暖而惬意,远处传来了鸟儿的歌声,仿佛在为这段深厚的友谊祝福。
刚踏进这片土地,就感受到一股肃穆的气息。
阿楚抬头望去,一座古朴的府邸矗立在眼前,门前的石狮子威武雄壮,透着一股威严。
“晏辰,这就是杨震的府邸吧?看着好气派。”
晏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