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路了。”
农夫放下网,“这片林子邪乎得很,前两天我就救了只被猎人网住的鹰,那畜生,刚飞走就把我晒的草药全啄烂了。”
阿楚和晏辰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e*z.k,a!n?s`h/u-._n¨e·t\
“不是报恩吗?”阿楚脱口而出。
农夫啐了一口,“报恩?怕是来报仇的!”
他指了指身后的小木屋,“我晒在门口的草药,专治跌打损伤的,全被它啄得稀碎。”
晏辰皱眉,“鹰为什么要这么做?”
“谁知道呢。”农夫扛起网,“说不定是被猎人喂了什么药,疯了。”
这时,天空中传来尖锐的鹰唳。
一只雄鹰盘旋在木屋上空,爪子里抓着一块石头,正瞄准屋顶。
“不好!”晏辰拉着阿楚往旁边躲闪。
石头砸在屋顶,发出“哐当”一声巨响,瓦片碎了一地。
农夫气得跳脚,“你个白眼狼!我救了你,你还毁我家!”
雄鹰再次俯冲,这次爪子里抓着的是一条毒蛇。
“我的天,这鹰是‘投毒’来了?”阿楚捂住嘴,“剧情彻底跑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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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辰从背包里拿出弹弓,“不能让它得逞。”
他捡起一颗石子,拉满弹弓,瞄准雄鹰的翅膀。
石子破空而去,擦着雄鹰的翅膀飞过,惊得它松了爪子,毒蛇掉在地上,蜿蜒着爬向草丛。
雄鹰盘旋一圈,再次俯冲,目标却是农夫。
农夫吓得瘫坐在地,闭上眼睛等死。
阿楚突然大喊,“hey!s!”
雄鹰动作一顿,似乎被这陌生的语言弄懵了。
趁这间隙,晏辰冲过去拉起农夫,躲到木屋后面。
雄鹰见没了目标,盘旋几圈后,发出一声不甘的唳鸣,飞走了。
农夫瘫在地上,大口喘气,“刚才那是什么话?鸟语?”
阿楚尴尬地笑了笑,“算是吧。”
晏辰看着雄鹰飞走的方向,“这鹰不对劲,像是被人操控了。”
农夫突然想起什么,“对了,它翅膀上好像绑了个东西,亮晶晶的。”
阿楚掏出望远镜,望向雄鹰消失的方向,“难道是‘动物版遥控装置’?”
晏辰拍了拍她的肩膀,“先离开这里,这农夫看起来也不简单。”
两人扶起农夫,刚走进木屋,就看见墙上挂着一张鹰的标本,翅膀展开,栩栩如生。
一间石屋里,两个穿着长袍的老者正面对面坐着,每人胸前都挂着一个口袋。
左边的老者从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右边的老者则从背后的口袋里拿出一块石头。
阿楚戳了戳晏辰的腰,“《两只口袋》,普罗米修斯给人挂的口袋,胸前装别人的缺点,背后装自己的。”
晏辰点头,“但这两位,怎么看都不像普通人。”
左边的老者展开纸条,念道:“鹰啄食了狐狸的幼崽,证据确凿。”
右边的老者把石头放在桌上,“山鹰与狐狸的恩怨,不该由我们插手。”
“他们在讨论《山鹰与狐狸》的剧情?”阿楚捂住嘴,“这是‘寓言世界议会’吗?”
左边的老者冷笑,“狐狸给山鹰献祭了三只兔子,山鹰却背信弃义,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
右边的老者摇头,“山鹰背后有蛇撑腰,我们惹不起。”
阿楚凑到晏辰耳边,“蛇和鹰不是天敌吗?怎么还成盟友了?”
晏辰刚想说话,左边的老者突然转头,“你们是谁?”
阿楚挺直腰板,“路过的旅人,听到你们说话,好奇罢了。”
右边的老者站起身,长袍下摆扫过地面,露出腰间的玉佩,玉佩上刻着一只展翅的雄鹰。
“这玉佩,和刚才那只攻击农夫的鹰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