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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辰的心瞬间软了,低头在她额上印下一个吻:“嗯,我也觉得,没有人比你更好。”
两人正腻歪着,忽然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像是有人在翻动竹简,而且翻得飞快。
循声望去,只见一间破旧的屋子里,一个老者正坐在席上,手里拿着一卷书,翻来覆去地看,那根串联竹简的皮绳,已经磨得发亮,甚至断了好几处。
“这不是‘韦编三绝’的孔夫子吗?”阿楚惊讶地说,“他都这把年纪了,还这么好学。”
晏辰点点头:“孔子晚年喜读《周易》,反复翻阅,才导致韦编三绝,这份精神,确实令人敬佩。”
他们走进屋子,孔子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尔等是何人?”
阿楚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晚辈阿楚,见过孔老先生,我们是慕名而来,想向老先生请教一些问题。”
孔子放下书,示意他们坐下:“有何疑问,但说无妨。”
晏辰想了想:“老先生,您反复研读《周易》,是否觉得其中有些地方,并非只有一种解释?”
孔子捋了捋胡须,沉吟道:“《周易》博大精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确实有多种解读的可能。”
阿楚眼睛一亮:“那您有没有想过,或许有些说法,是后人牵强附会的?”
孔子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后生可畏啊,你能有此疑问,说明你也认真思考过,不错,不错。”
两人正和孔子聊得投机,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喧哗,一个弟子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先生,不好了,季孙氏派人来了,说要收回我们的讲学之地!”
孔子的脸色沉了下来:“他们为何如此?”
“说是……说是我们的学说,蛊惑人心。+求/书-帮^ .哽!芯.最*筷~”弟子支支吾吾地说。
阿楚和晏辰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他们没想到,孔子居然还遇到了这样的麻烦。
晏辰站起身:“老先生,我们或许能帮上忙。”
孔子摇摇头:“此事与你们无关,不必插手。”
正说着,几个凶神恶煞的家丁已经闯了进来,为首的人指着孔子骂道:“孔丘,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此妖言惑众,赶紧收拾东西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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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楚气得不行:“你们怎么能这样说话?孔老先生是一代圣人!”
那家丁瞪了她一眼:“哪来的黄毛丫头,也敢管我们季孙家的事?”
晏辰拦在阿楚身前,冷冷地说:“凡事讲道理,你们这样强取豪夺,就不怕天下人耻笑吗?”
家丁冷笑一声:“天下人?谁在乎?识相的就赶紧滚,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说着,就要动手掀桌子。
晏辰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轻轻一拧,那家丁就疼得嗷嗷叫。
“你……你敢动手?”其他家丁见状,纷纷围了上来。
阿楚赶紧从背包里拿出个东西,对着他们晃了晃:“你们看这是什么?”
只见她手里拿着个小小的手电筒,一按开关,一道强烈的光束射了出去,照得家丁们睁不开眼。
“妖术!她会妖术!”家丁们吓得连连后退。
孔子和他的弟子们也惊呆了,阿楚得意地扬了扬下巴:“知道厉害了吧?还不快滚?”
家丁们哪里还敢停留,连滚带爬地跑了。
看着他们的背影,阿楚忍不住笑道:“没想到这手电筒还有这用处。”
孔子感叹道:“二位真是深藏不露啊。”
晏辰笑了笑:“只是些小玩意儿罢了,老先生不必在意。”
这件事过后,孔子对他们更加信任,甚至和他们聊起了一些不为人知的往事。
“其实,我周游列国,并非只是为了宣扬我的学说,”孔子叹了口气,“我是想查明,当年周天子为何会突然失势。”
阿楚和晏辰都愣住了,这可是他们不知道的秘密。
“难道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