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圆场:“没啥没啥,她这是急得胡言乱语呢。”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马蹄声,一个弟子跑进来禀报:“师父,县衙的王捕头来了,说有要事求见。”
曹公公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真是扫兴!”他看了看西门长海,又看了看阿楚和晏辰,“今天就先这样,咱家改日再来拜访。+d\u,a¢n`q.i-n-g\s·i_.~o?r!g·”说完,带着随从气冲冲地走了。
等人走远了,阿楚才松了口气,拍着胸口道:“吓死我了,差点就被当成奸细了。”
晏辰白了她一眼:“谁让你乱说话的?刚才那词儿一出来,我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西门长海走到两人面前,眼神复杂:“多谢二位刚才解围,只是不知二位究竟是何人?”
阿楚眼珠一转,笑道:“实不相瞒,我们是来拜师学艺的!早就听说鹊刀门的功夫厉害,还能治病救人,我们特别崇拜您二老!”
西门得宝笑了笑:“我们鹊刀门收徒有规矩,得先考察心性品行。”
“我们肯定没问题!”阿楚拍着胸脯保证,“我们吃苦耐劳,还会讲笑话呢!”
晏辰在旁边补充:“她讲的笑话能把人笑活,也能把人冻僵。”
阿楚瞪了他一眼,伸手在他胳膊上掐了一把。
西门长海看着他们斗嘴,突然笑了:“既然如此,你们就先在门里住下吧,正好缺两个打杂的。”
阿楚和晏辰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兴奋。
“谢谢掌门!”两人异口同声道。
郝盟凑过来,好奇地问:“你们真会讲笑话啊?给我讲一个呗,刚才被那公公吓得,我这小心脏还突突跳呢。”
阿楚清了清嗓子,刚要开口,就见西门得宝朝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去帮忙收拾被翻乱的药架子。
“等会儿再讲给你听。”阿楚冲郝盟眨眨眼,拉着晏辰去收拾东西了。
晏辰一边捡药草一边小声说:“你说咱这算不算帮上忙了?至少没让曹公公把他们怎么样。”
阿楚摇摇头:“不好说,你没瞅见曹公公那眼神吗?肯定还会再来的。而且我总觉得,刚才咱们一掺和,好像有啥地方不太对劲了。”
晏辰“嗯”了一声:“管他呢,先在这儿待着,说不定还能瞅见更多好戏。”
阳光透过院子里的老槐树洒下来,落在两人身上,带着点暖融融的味道。
阿楚看着西门长海和西门得宝低声交谈,突然觉得,这次穿越好像比以前都要有趣。
第二天一早,阿楚是被院子里“嘿哈”的练功声吵醒的。
她揉着眼睛坐起来,看到旁边草席上的晏辰睡得正香,嘴角还挂着点可疑的口水,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
晏辰猛地睁开眼,一把拍开她的手,粗声粗气地吼:“干啥玩意儿?大清早的不让人睡觉!”
“都日上三竿了还睡,赶紧起来练功去,说不定能跟着学点真本事呢。”阿楚笑嘻嘻地爬起来,叠着自己的薄被。
两人被安排在柴房旁边的小耳房,虽然简陋,但收拾得还算干净。
刚走出房门,就见西门长海拿着鞭子在院子里巡视,郝盟和耿二蛋正扎着马步,腿抖得像筛糠。
“坚持住!才半个时辰就受不了了?这点出息,以后怎么抗倭?”西门长海的声音洪亮,震得阿楚耳朵有点痒。
阿楚拉着晏辰凑过去,小声说:“你看他俩那样,跟俩弹簧似的。”
晏辰嗤笑:“就这体能,别说抗倭了,估计倭寇还没来,自己先瘫了。”
话音刚落,就见西门得宝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走过来,对西门长海说:“爹,这是我新配的强身健体汤,让师弟们喝了试试。”
阿楚眼睛一亮,拉着晏辰躲到柱子后面。
“来了来了,这汤我记得,喝了之后能让人精力充沛,就是味道……啧啧。”阿楚咂咂嘴,仿佛已经闻到了那股难闻的味儿。
西门长海接过药碗,递给郝盟:“喝了。”
郝盟看着那黑乎乎的汤,脸皱成了苦瓜:“师父,这玩意儿能喝吗?看着跟毒药似的。”
“少废话!”西门长海眼睛一瞪。
郝盟没办法,捏着鼻子咕咚咕咚灌了下去,刚咽下去就脸色一变,捂着嘴冲出去:“呕——师父,我还得去趟茅房!”
耿二蛋吓得脸都白了,连连摆手:“师父,我不用喝,我精力旺盛得很!”
西门长海没理他,把碗递过去。
阿楚在柱子后面憋笑得肩膀直抖,被晏辰狠狠瞪了一眼才收敛了点。
“你说咱要不要提醒他们,这汤得配着蜜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