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闪光灯,跟我没关系。”
晏辰立刻反击:“明明是你先踩响了台阶!”
“我那是不小心!”
“我这也是无意!”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吵起来,把叶天瑜看愣了。
“喂,你们到底来干嘛的?”她不耐烦地打断,“再吵我就放阿福咬你们了!”
阿福似乎听懂了,往前挪了挪爪子,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威胁声。
晏辰立刻换上笑脸:“我们是来住店的,听说你们这儿风景好,价格公道。”
叶天瑜上下打量他们:“住店?你们看起来不像是会住这种地方的人。”
“体验生活嘛。”阿楚接话,往旅店里面探了探头,“对了,昨天我们在海边看到的那个人……”
“茼蒿啊。”叶天瑜立刻眉飞色舞起来,侧身让出门口的位置,“他在里面帮忙呢,昨天救了他还真是值了,干活挺利索的。”
阿楚和晏辰交换了个眼神,跟着她往里走。
院子里,穿着粗布衣服的单均昊正在劈柴。
阳光落在他线条分明的侧脸上,汗水顺着下颌线往下滑,滴在沾满木屑的衣襟上。
这画面过于有冲击力,阿楚忍不住掏出手机又想拍照,被晏辰一把按住。
“别犯花痴。”他在她耳边低语,“小心被当成变态。”
“谁花痴了?”阿楚瞪他,“我是在记录名场面,懂不懂艺术?”
叶天瑜没注意他们的小动作,扯着嗓子喊:“茼蒿!看我带谁来了?”
单均昊(茼蒿)停下手里的斧头,转过身来。
他的眼神比昨天清明了些,但那份属于“茼蒿”的温顺,已经悄悄爬上眉梢。
看到阿楚和晏辰时,他明显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有些腼腆的笑容。
“是你们啊。”
阿楚被这声“是你们啊”弄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这还是那个走路带风、眼神能杀人的单均昊吗?
晏辰显然也在憋笑,肩膀抖得像抽风。
“看来你恢复得不错。”他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正常,“适应得挺快。”
茼蒿挠了挠头:“叶小姐人很好,就是……”他压低声音,“她总让我干很多活。”
叶天瑜耳尖,立刻瞪过来:“茼蒿!你嘀咕什么呢?是不是又在说我坏话?”
茼蒿吓得立刻摇头:“没有!我在夸你!”
这怂样逗得阿楚直乐,刚想开口调侃几句,就被晏辰用眼神制止了。
“我们想在你这儿住几天。”晏辰转向叶天瑜,指了指院子角落的空房间,“那间房能住吗?多少钱一晚?”
叶天瑜眼珠一转,伸出五根手指:“五百。”
阿楚差点跳起来:“抢钱啊?这种破房间最多五十!”
“嫌贵啊?”叶天瑜抱臂,“嫌贵就别住,渔村就我们一家旅店。”
晏辰拉了拉阿楚的胳膊,对叶天瑜说:“成交。”
“你疯了?”阿楚压低声音,“五百块能住五星级酒店了!”
“为了看直播,值。”晏辰笑得神秘,“而且,我们可以砍价。”
他凑近叶天瑜,笑得像只狐狸:“叶小姐,我们住一个星期,能不能打个折?顺便包三餐。”
叶天瑜上下打量他:“你们很有钱?”
“不算很有,但住店还是够的。”晏辰从口袋里摸出钱包,抽出几张钞票晃了晃,“怎么样?算你便宜点,我们也省点事。”
叶天瑜的目光黏在钞票上,咽了咽口水:“四百,不包三餐。”
“三百五,包三餐,而且我们可以帮你干活。”阿楚立刻接话,还不忘补充,“比如监督茼蒿干活。”
茼蒿:“……”
叶天瑜想了想,觉得这笔买卖划算,立刻点头:“成交!”
于是,阿楚和晏辰就这么在观美渔村住了下来。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充分发挥了“剧迷+搅屎棍”的双重身份。
茼蒿被叶天瑜支使着去挑水,阿楚就在旁边喊:“茼蒿加油!你可是能单手扛起桶装水的男人!”
茼蒿被派去修屋顶,晏辰就搬个小板凳坐在底下,实时播报:“注意安全!千万别摔下来!不然明天的剧情就没法演了!”
叶天瑜被气得跳脚,好几次想把这两个“监工”赶出去,都被他们用“我们付了钱”挡回来。
这天中午,太阳毒辣得像要把人烤化。
茼蒿被安排去晒渔网,汗水浸透了他的粗布衬衫,贴在背上勾勒出紧实的线条。
阿楚躺在树荫下的吊床上,咬着冰棍看他干活,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歌。
晏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