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辰捏了捏她的脸:“别想那么多了,既来之则安之,看戏要紧。”
阿楚白了他一眼,却忍不住笑了。
“就知道看戏,万一咱们也被卷进去咋办?”
“那正好,亲自体验一下,多带劲。”晏辰说得一脸兴奋。
阿楚突然凑近他,吐气如兰:“那要是有危险,你会保护我吗?”
晏辰低头看着她,眼神里满是宠溺:“你说呢?我的命都是你的,还能让你受委屈?”
阿楚笑了,主动吻上他的唇。
这个吻带着夜晚的微凉,却又透着彼此的温热。
晏辰轻轻搂着她的背,加深了这个吻。
他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温柔地抚摸着。
阿楚的手环住他的脖子,身体微微颤抖着,回应着他的吻。
良久,两人才分开,额头相抵,呼吸交织在一起。
“夜深了,进去睡会儿吧。”晏辰轻声说。
阿楚点了点头,任由他牵着走进山洞。
第二天一早,三人刚走出山洞,就看到一个背着行囊的年轻人匆匆走过。
阿楚眼睛一亮,拉了拉晏辰的袖子。
“快看,是刘彦昌!沉香他爹!”
晏辰也看了过去,点头道:“还真是,瞧这愁眉苦脸的样,估计是要去华山看三圣母。”
沉香听到“爹”这个字,立刻追了上去。
“爹!”
刘彦昌愣了一下,回头看到沉香,脸上露出惊喜又愧疚的神情。
“沉香?你怎么在这儿?”
父女俩相见,自然是一番感人的场面。
阿楚和晏辰站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
“啧啧,这父女情深,看得我都有点感动了。”阿楚感慨道。
晏辰搂住她的腰,在她耳边低语:“再感人也没咱们俩情深。”
阿楚脸一红,拍开他的手:“正经点。”
刘彦昌看到阿楚和晏辰,疑惑地问道:“这两位是?”
沉香连忙介绍:“他们是好人,昨天救了我。”
刘彦昌感激地拱手:“多谢二位仗义相助。”
“客气啥,举手之劳。”阿楚笑着说。′萝`拉/小~说, *追¨最!新*章·节¨
晏辰打量着刘彦昌,说道:“看您这行头,是要去华山?”
刘彦昌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是啊,去看看三圣母。”
“正好,我们也想去华山转转,不如一起?”阿楚提议道。
刘彦昌有些犹豫,但看沉香一脸期待,便答应了。
一路上,刘彦昌给沉香讲了很多关于三圣母的事情,听得沉香眼睛发亮。
阿楚和晏辰则在一旁时不时地插科打诨。
看到路边的野花,阿楚突然用上海话对晏辰说:“侬看这花,老漂亮额呀。”(你看这花,很漂亮啊。)
晏辰也用上海话回:“是呀,勿过没侬漂亮。”(是呀,不过没你漂亮。)
刘彦昌和沉香听得一脸懵逼。
“你们在说什么?”沉香忍不住问道。
阿楚笑着解释:“没啥,就是夸这花好看呢。”
走着走着,前方出现一条大河。
河边停着一艘渡船。
船夫是个看起来有些木讷的老头。
阿楚看到那老头,眼睛又亮了。
“晏辰,快看,是艄公!他可是个关键人物。”
晏辰也点点头:“没错,等会儿他就要唱那首‘西湖美景三月天’了。”
果然,几人上了船,艄公拿起船桨,慢悠悠地唱了起来:“西湖美景三月天嘞,春雨如酒柳如烟嘞……”
阿楚和晏辰在一旁悄悄跟着唱,一脸陶醉。
沉香好奇地看着他们:“你们也会这首歌?”
“何止会,这歌我们从小听到大。”阿楚得意地说。
船到河中央,突然一阵大风刮来,河水变得湍急起来。
艄公脸色一变,喊道:“不好,有妖怪!”
阿楚和晏辰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说:“鲨鱼精要来了!”
话音刚落,就见水里冒出一个巨大的鲨鱼头,张着血盆大口向渡船扑来。
刘彦昌吓得把沉香护在身后。
晏辰站起身,对着鲨鱼精喊道:“我说这位鱼兄,这河是公共资源,不是你家后花园,懂不懂规矩?”
鲨鱼精显然听不懂他的话,依旧猛冲过来。
阿楚突然冒出一句:“holy shit!”
众人都愣住了,包括鲨鱼精。
趁着这愣神的功夫,晏辰捡起船上的一根木桨,朝着鲨鱼精的头狠狠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