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能金榜题名,光宗耀祖,”晏辰看着他,眼神认真,“到时候,我倒要看看某些人会不会后悔今日的所作所为。\b!i·q¢i¨z*w¨w?.*c^o!m¨”
杨元春大笑:“好啊,我就跟你赌!如果你输了,就给我当三年下人!”
“一言为定,”晏辰伸出手,“击掌为誓。”
杨元春毫不犹豫地跟他击了掌,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老夫人见他们自顾自地赌了起来,气得吹胡子瞪眼,却又不好发作,毕竟晏辰刚送了她宝贝的琉璃镜。
最终,她还是把邹应龙和杨三春赶了出去,只是态度没那么强硬了。
看着杨三春哭着被邹应龙拉走的背影,阿楚叹了口气:“咱们还是没帮上忙啊。”
晏辰搂住她的腰,轻声说:“别急,好戏还在后头呢。”
阿楚不解地看着他:“你这话什么意思?”
晏辰神秘一笑:“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寿宴正式开始,觥筹交错,欢声笑语不断,仿佛刚才的不快从未发生过。
阿楚和晏辰被安排在末席,看着杨元春和杨双桃围着老夫人献殷勤,不由得相视一笑。
“你说,她们知道自己将来会落得什么下场吗?”阿楚小声问。
晏辰夹了块红烧肉塞进她嘴里:“知道了还能叫势利眼吗?”
阿楚嚼着肉,含糊不清地说:“也是。”
吃到一半,阿楚忽然觉得肚子疼,大概是刚才的点心吃坏了。
“我去趟茅房,”她对晏辰说,“你在这儿等着。”
晏辰不放心:“我陪你去。”
“不用,这么近,我自己能行。”阿楚摆摆手,起身往外走。
后院的路有些黑,只有几盏灯笼挂在墙上,忽明忽暗。
阿楚刚走到茅房门口,就听到旁边的假山后传来说话声。
是杨元春和杨双桃。
“姐姐,你说娘真的会把家产都给咱们吗?”杨双桃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安。
杨元春冷哼一声:“不然呢?三妹那个穷酸样,能指望得上吗?再说了,咱们送的礼比她贵重多了。”
“可我总觉得不对劲,”杨双桃说,“那个邹应龙,看着不像池中之物。”
“他?”杨元春嗤笑,“一个穷书生而已,能有什么出息?等过两年,我就让娘把三妹休了,再给她找个有钱的婆家。”
阿楚听得怒火中烧,刚要冲出去理论,就被一只手捂住了嘴。
她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晏辰。
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拉着她悄悄退了回去。
回到前厅,阿楚还气得浑身发抖:“这两个女人也太过分了!”
晏辰递给她一杯热茶:“别生气,她们也就这点能耐了。”
“可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三小姐被欺负啊。”阿楚说。
晏辰笑了:“谁说我们要眼睁睁看着了?”
他附在阿楚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阿楚听完,眼睛亮了起来:“这招行得通吗?”
“试试不就知道了?”晏辰眨眨眼。
寿宴快结束时,老夫人忽然站起身,清了清嗓子:“今天大家都辛苦了,我有件事要宣布。”
所有人都安静下来,等着她的下文。
“我决定了,”老夫人顿了顿,“等我百年之后,我的家产,就由大女儿和二女儿平分。”
杨元春和杨双桃喜出望外,连忙跪下磕头:“谢娘!”
其他几个女儿虽然有些失落,但也不敢多说什么。
就在这时,晏辰忽然站起来,鼓了鼓掌。
“好!好一个平分家产!”他笑得意味深长,“祖母真是英明神武,就是不知道大姐姐和二姐姐有没有这个福气消受。”
杨元春脸色一沉:“表少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晏辰没理她,转头看着老夫人:“祖母,您知道您脖子上的琉璃镜值多少钱吗?”
老夫人一愣:“多少钱?”
“至少能买十座这样的宅子,”晏辰伸出手指比划了一下,“而且这还是有价无市的宝贝。”
老夫人吓了一跳,赶紧把琉璃镜捂得更紧了:“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晏辰说,“我还知道一个秘密,这个琉璃镜有个机关,能照出人心好坏。”
所有人都好奇地围了过来,连杨元春和杨双桃也不例外。
“真的?快说说,怎么用?”老夫人急切地问。
晏辰接过琉璃镜,对着杨元春照了照:“大姐姐,你看着镜子,心里想着最想要的东西。”
杨元春半信半疑地看着镜子,心里想着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