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样子,对着家丁挤出一个笑容。
“大哥,我是……我是来给府里送东西的。”
家丁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眼神里满是怀疑:“送什么东西?谁让你来的?”
阿楚心里一慌,随口胡诌:“是……是里面的王管事让我来的,说有一批新到的丝线,让我送过来。”
她记得刚才看剧的时候,好像有个姓王的管事。
家丁皱了皱眉,似乎在回忆有没有这回事。
就在这时,里面传来一个声音:“让她进来吧,王管事刚才确实吩咐过。”
阿楚顺着声音看去,只见一个穿着青色长衫的中年男人站在门内,正看着她。
她心里松了口气,赶紧道谢,低着头跟在男人身后走了进去。
齐府的院子很大,亭台楼阁,假山流水,看得阿楚眼花缭乱。
“你就是送丝线的?”中年男人忽然停下脚步,转过身问她。
“啊……是。”阿楚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自己露馅了。
“王管事今天一早就出去了,根本没在府里。”中年男人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说吧,你是谁?为什么要闯进来?”
阿楚知道瞒不下去了,索性破罐子破摔。
“我……我是来找新夫人的。”
中年男人愣住了,随即脸色一变:“你找新夫人干什么?”
“我有重要的事情跟她说,”阿楚挺起胸膛,努力让自己看起来理直气壮,“关于她的轿子……”
“放肆!”中年男人厉声打断她,“新夫人刚进门,岂是你这种来历不明的人想见就能见的?来人啊,把她给我赶出去!”
两个家丁闻声赶来,一左一右地架住了阿楚的胳膊。
“哎,你们别动手啊!”阿楚挣扎着,“我真的有急事!我要告诉她,她上错花轿了!她嫁错人了!”
她的声音很大,惊动了院子里的其他人。
几个丫鬟和仆妇探出头来,好奇地看着这边。
就在这时,一个娇俏的声音传来:“怎么回事?这么吵?”
阿楚循声望去,只见李玉湖穿着一身大红的嫁衣,被一群丫鬟簇拥着,从回廊那头走了过来。
她的头发已经梳成了妇人的发髻,脸上带着一丝疲惫,却依旧难掩那份活泼灵动。¢秒?章¨节+小/说!网^ ?首`发′
“新夫人!”阿楚像是看到了救星,大喊道,“我有话跟你说!”
李玉湖看到被家丁架着的阿楚,愣了一下,随即认出了她。
“是你?”她有些惊讶,“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是来找你的,”阿楚急切地说,“我上次跟你说的话都是真的!你真的上错花轿了!你应该去将军府,嫁给袁不屈的!”
院子里一片寂静,所有人都惊呆了。
家丁们也松开了手,显然没料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
李玉湖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她看着阿楚,眼神里充满了困惑和不解。
“你在说什么胡话?”她的声音有些发颤,“我明明嫁的是齐府,怎么会错呢?”
“是真的!”阿楚赶紧解释,“我亲眼看到的,你和另外一位姑娘在仙女庙避雨,轿夫们忙中出错,把你们的轿子给换了!”
“不可能!”李玉湖连连摇头,“我的轿子上有标记的,不会错的。”
“什么标记?”阿楚追问。
“我的轿帘上绣了一只凤凰,”李玉湖说,“我亲眼看到的。”
阿楚愣住了,她记得剧里好像没说有这个标记啊。
难道是因为她的出现,剧情发生了细微的变化?
就在她愣神的时候,一个温和的男声从旁边传来:“玉湖,发生什么事了?”
众人转头看去,只见一个穿着月白色长衫的年轻男子,由丫鬟搀扶着,慢慢走了过来。
他面色苍白,看起来确实有些虚弱,但眉眼清秀,气质温润,正是齐天磊。
“天磊,”李玉湖看到他,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快步走过去,“这个人说……说我上错花轿了。”
齐天磊的目光落在阿楚身上,带着一丝探究。
“这位姑娘,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玉湖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怎么会错呢?”
“我没有乱说!”阿楚急得跳脚,“她真的是杜冰雁,是要嫁给袁不屈的!你们两个根本就不该在一起!”
“你胡说!”李玉湖气得脸都红了,“我是扬州林州府李府的李玉湖,怎么会是杜冰雁?”
齐天磊轻轻拍了拍李玉湖的手,示意她冷静,然后看向阿楚:“姑娘,我看你也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