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的排列,发现其中隐藏着一个破解的顺序。
在晏辰的掩护下,阿楚冲向石柱,按照记忆中的顺序触摸符文。
随着最后一个符文被激活,整个祭坛开始剧烈震动,血池中的漩涡逐渐平息,柳家的祭祀仪式被打断。
柳老爷和柳清婉见状,恼羞成怒,亲自出手攻击他们。
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在祭坛上展开,阿楚的身体虽然柔弱,但在关键时刻却爆发出惊人的勇气。
她利用在药铺学到的知识,趁乱将配制的粉末撒向敌人,为晏辰创造机会。
晏辰抓住时机,一剑刺向柳老爷,柳老爷躲避不及,被击中要害。
柳清婉见父亲受伤,疯狂地冲向他们,手中的匕首直刺阿楚的心脏。
千钧一发之际,晏辰用剑格挡匕首,但是匕首仍刺中阿楚肩膀。
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染红了她的衣襟,也喷了晏辰一脸。
“阿楚!” 晏辰的怒吼声在祭坛上回荡。
柳清婉见状,惊慌失措,带着残余的手下仓皇逃窜。
晏辰紧紧地抱着阿楚,泪水模糊了双眼。
阿楚的意识在渐渐消散。
晏辰抱着昏迷不醒的阿楚,一路狂奔,终于在城郊找到一间废弃的农舍。
他小心翼翼地将阿楚放在破旧的床上,阿楚的脸色苍白如纸,伤口还在不断渗血,染红了身下的床单。
晏辰的双手微微颤抖,他从未如此慌乱过,眼中满是担忧和自责。
他强忍着内心的悲痛,开始在农舍里寻找可以止血的草药。
阿楚的意识虽然模糊,但在看到熟悉的草药时,还是本能地给出了反应。
晏辰按阿楚说的方法,将草药捣碎,敷在她的伤口上,期望能稳定住伤势。
然而,阿楚的伤远比想象的严重。
到了深夜,她的伤口开始溃烂,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晏辰守在床边,不停地用湿布为她擦拭身体,眼神中充满了绝望。
就在他束手无策时,农舍外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阿楚的听力在昏迷中依然敏锐,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发出微弱的呻吟。
晏辰立刻警惕起来,抽出长剑,准备迎敌。
门被缓缓推开,一个蒙着面的神秘人走了进来。
他的身上散发着一股奇怪的药香,与他们之前在柳家发现的迷香截然不同,但却同样让人感到不安。
神秘人看了眼床上的阿楚,低沉地说道:“她中的是柳家秘制的‘蚀骨毒’,普通的草药根本无法治愈。”
“你是谁?为什么知道这些?” 晏辰冷声问道,剑尖直指神秘人。
神秘人不慌不忙地摘下蒙面纱巾,露出一张布满疤痕的脸:“我曾经也是柳家的人,因为不愿参与他们的阴谋,被他们追杀,毁了容。这些年,我一直在研究破解柳家毒药的方法。”
神秘人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里面装着黑色的药膏:“这是我研制的解药,先服下一粒可让她保持清醒和暂时阻止毒性蔓延。但如果要根治则必须用药人做药引。”
“药人?那是什么?” 晏辰急切地问道,同时给阿楚服下解药,果然有奇效,阿楚竟然可以站立行走了。
神秘人叹了口气:“药人是柳家用活人做实验,将各种毒药注入体内,培养出的特殊存在。他们的血液中含有对抗多种毒药的成分,但制作过程极其残忍。”
阿楚记忆中闪过一些模糊的画面,似乎在小时候,她曾见过柳家的人在秘密基地里关押着一些奇怪的人,他们的身体上布满了伤痕和毒疮,眼神空洞无神。
晏辰皱着眉头,沉思片刻后道:“无论如何,我都要找到药人,救阿楚。”
神秘人点了点头:“柳家的药人基地在西山的一处隐秘山谷中,那里戒备森严,机关重重。但如果你们能拿到这个。”
他拿出一块刻有柳家标记的令牌,“或许能顺利进入。”
晏辰接过令牌,心中暗暗发誓,无论前方有多少危险,都要找到药人,救回阿楚。
他紧紧握住阿楚的手,眼神坚定:“别怕,我们一起去。”
夜幕深沉,晏辰和阿楚怀揣着神秘人的令牌,朝着西山的隐秘山谷进发。
沿着崎岖的山路前行,阿楚的记忆突然在脑海中浮现。
儿时的她曾跟着陈婶上山采药,对这一带的地形虽不算熟悉,但也记得一些隐蔽的小路。
凭借着这些模糊的记忆,他们避开了几处明显的哨岗,却在即将接近山谷时,听到了隐隐约约的铁链声和痛苦的呻吟。
阿楚的听力在此时发挥了巨大作用,能清晰地分辨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