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牌位前的长明灯忽明忽暗,映着他眼底的疯狂与温柔。
他忽然把我按在供桌上,鼻尖蹭着我的鼻尖:“你知道么?”
“你割腕那天,我躲在柱子后,看你的血滴在青砖上,像撒了一地红豆。”
“我当时就想,等我好了,一定要把你娶回家,用红豆沙做糖糕,甜到你忘了所有疼。”
他的唇落在我手腕的伤口上,舌尖吻过血珠,声音带着铁锈的腥甜:“阿楚,以后你的疼,我替你受;你的苦,我替你尝。”
“但你的爱……”他忽然抬头,眼睛红得像兔子,“你的爱,只能给我一个人,听见没有?”
阿楚指尖颤抖着攥住他袖口,泪眼朦胧中仰头吻住他下颌,呜咽着点头:“只给你……阿楚的命都是公子的……”
长明灯下,他用指尖描摹她唇形,而她的回应在交缠的呼吸里化作滚烫的战栗,供桌上的血字与膝间的体温,正将十年痴缠熬成永不冷却的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