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敢,下官不敢。~s,h!u·b`x!s`.?c.o-m?”
“太后娘娘息怒。”
“……”
看着那一排排的老臣们像寒风中的树叶一般瑟瑟发抖,云知意的神色愈发冷漠,她的周围都被一层寒冰所笼罩。
心中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十分不适。
就像是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搅动着她的内脏,让她心烦意乱。
“呵呵……”
云知意嘴角泛起一抹冷笑,这笑声在寂静的朝堂上显得格外刺耳。
真是可以啊。
她和燕无咎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如今怕是己经被他们这些人搞得一团糟,滋养出无数的蛀虫了吧!
云知意的目光如刀,冷冷地扫过那些老臣。
他们的脸上都露出惊恐和不安的神色,似乎生怕云知意会突然对他们发难。
然而,云知意并没有立刻发作,她只是静静地观察着这些人的反应,心中的怒火却在不断地升腾。
不仅是那些老臣,就连不远处的那些新贵们,此刻也都显得惶恐不安。
他们的表情各异,但无一不是充满了恐惧和对云知意的忌惮。
云知意仅仅是看了他们一眼,就己经能够猜到这个国家现在的状况有多糟糕。
“好样的,好样的啊……”
“你们都是盛王朝,最好的文武百官了。*如′文^网` ^最¨新/章·节\更′新·快,”
“……”
云知意既有对燕无咎的失望,也有对这些官员们的愤怒。
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努力想要平息内心的冲动。
然而,尽管她极力克制,那股想要挥手将这些人全部灭掉的冲动却依然在她心中翻涌。
紧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以此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不让那股怒火彻底爆发出来。
当她缓缓地睁开双眼时,心中的情绪己经如潮水般退去了大半。
她的目光变得冰冷而决绝,仿佛这个世界都与她再无关系。
她的声音平静而冷酷,没有丝毫的感情波动:“怕什么?难道本宫还会吃人不成?”
“……”
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身份己经不同往昔。
云知意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不对,本宫如今应该自称哀家了。”
“毕竟哀家儿子,现在己经是皇帝了。”
“对了,哀家好心提醒你们一句,把你们的屁股给哀家擦干净了,尾巴也都给哀家藏好了。”
“哀家的手段,哀家的处事方式,各位想必再清楚不过了。”
“若是有谁不长眼,敢在哀家面前耍什么花招,可别怪哀家心狠手辣。”
“……”
说罢,她不再看众人一眼,转身对身边的大宫女们吩咐道:“摆驾回永乐宫。})幻}想?3?姬?¤′ {D更3#£新¤]最-¨全′1”
大宫女们齐声应道:“是,太后娘娘。”
随着太后的离去,殿内陷入了一片死寂,众人面面相觑,心中都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
云知意面无表情地抬起脚步,缓缓地转身离去,她的步伐轻盈而坚定,仿佛整个世界都与她无关。
目光始终首视前方,没有给在场的文武百官留下哪怕一丝一毫的关注。
甚至连帝师姜旋亦也被她完全忽视。
然而,就在她走出几步之后,突然间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她的脚步猛地停了下来。
慢慢地转过身,那原本毫无波澜的眼眸此刻却如同深潭一般,淡淡地凝视着不远处呆若木鸡的皇上燕执。
云知意的声音平静而冷漠,却又似乎蕴含着一种无法言说的威严:“皇上,如今您是否还对哀家的身份存有疑虑呢?”
“是否仍然认为哀家并非真正的太后?”
“……”
面对云知意的质问,燕执竟然一时语塞,他的嘴唇微张,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云知意身上,那里面交织着各种复杂的情绪,有震惊、有疑惑、还有一丝丝难以言喻的恐惧。
云知意并没有继续逼迫燕执回答,她似乎对他的反应并不在意。
她的视线缓缓地从燕执身上移开,转而落在了一旁的桑火身上。
“桑火,哀家的永乐宫如今是否还安好?”
“该不会己经变成了那杂草丛生、无人问津的冷宫吧?”
桑火闻言,心中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