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迷光君的那场比试……最后是你胜了?”
之前这两人比剑,偏偏在最终关键时刻传影石碎裂,所有人都对后续好奇得抓心挠肝,偏偏之后既没有沐归的消息,更没有南宫墨的消息。
南宫墨摇头:“我输了,只是前辈留我一命。”
游折烟睁大眼,十分好奇过程,但从西周开始明里暗里探来的目光看,这并不是个适合叙旧的时候。只能含糊道:“原来如此,不过能与成名己久的元婴剑修杀得有来有回,我觉得你也是虽败犹荣。”
南宫墨点了下头,又道:“一段时间不见,道友修炼进境颇快。”
从练气十层到筑基中期,游折烟只用了一月多的时间,这速度说出去委实骇人。只是,与现在的南宫墨相较还是差距甚远。
游折烟想起两人上次分别时自己的豪言壮语,不禁面露郁闷:“你出现得太快了吧?我现在修为还是远不及你。”
“无妨,我等你。”南宫墨嘴角掀起,居然是笑了下。
游折烟一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感觉南宫墨看自己的眼神和之前似乎有点不太一样,一时却又说不出是哪不一样。
“期待我们下次交手的时候。”
最后,南宫墨似乎颇含深意地说了这么一句,就抬脚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似乎过来只是为了说这一句。
他一身轻松地走了,留下众多仍打量游折烟的目光。他们都好奇南宫墨的来历,连带着也好奇起游折烟。
但游折烟怎么看都只是个小小的筑基修士,似乎实在瞧不出什么特殊之处。
游折烟毫不客气与这些人一一回视,毫不怯场。
“你们认识?什么关系啊?”陈光凑近,一脸好奇。
游折烟想了想:“我和他不熟,不过因为一些阴差阳错,他似乎很期待以后和我公平公正地打一架。”
廖东南问:“那你呢?”
游折烟微微一笑,平静又狂妄:“我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