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三百多口人,经过几百年的沉淀啊。?齐^盛,晓?说~蛧\ *毋*错_内¨容_
肯定不甘心就那么送田不言这个罪魁祸首去死。
“我已经决定好了,离开丹王城,然后去冰天雪原之中,寻一洞府。我要日日守着他,留着他一点气息,让他每时每刻都活在痛苦之中!”
付愁说出自己的想法。
“你……就不打算重新开始新生活吗?”
云向晚试探性地问道。
付愁苦笑着摇摇头。
“什么新生活?从金家满门被灭那一刻起,我的人生就只有仇恨。”
“不对,你想想,你若是不努力修炼,到时寿元将近,你还怎么折磨田不言?”
云向晚说不来大道理,就另辟蹊径。
“他可是灭了你全家啊,不多折磨他几千年够本吗?”
“啊?”
付愁愣住,他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
“相反,你若是突破元婴了,亦或是飞升了,长生不老了,那岂不是可以折磨田不言很多很多年?”
“而且田不言要是看着你节节攀升,力压群雄,修为盖世,那他心里会不会难受得要死?”
“前辈,光是身体折磨还远远不够,心灵折磨才是让人最难受的哦。\0,0/暁~税`惘. `埂.薪+最*全·”
云向晚循循善诱,而后见付愁醍醐灌顶的表情,她知道他大概是悟了。
她扬唇一笑,随即又叫萧暨白将手里的元婴躯壳丢给一旁眼巴巴的火蟒。
“神魂给你,元婴躯壳给你,但田不言的空间戒指可要归我了哈。”
她云向晚从来就不是肯吃亏的主儿,只不过和付愁、火蟒所求的不一样而已。
“自然是要给你的。”
付愁说罢,伸手一招,田不言身体上的空间戒指就飞到了云向晚面前。
云向晚笑呵呵地收下。
“两位公子,你们稍等。”
付愁说罢,转头去把田不言散落在外面的小鼎,还有阵法,都一块给云向晚收了来。¨我-得¨书+城? ′首·发,
“外面还有两套阵法,需要我去取来吗?”
云向晚摇摇头。“不用了,那两套阵法在,可以保这里短时间内不被发现。”
而且她并不是这里的主人,没有资格替火蟒做决定。
“替我留个门。”
而火蟒也只说了句。
“对了,两位前辈,你们得发一个心魔誓,不能向任何人透露任何关于我和阿白的信息,否则天打五雷轰,身死道消,灰飞烟灭。”
云向晚还是得给自己加一个保障。
“可以的。”
付愁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开始发心魔誓。
只有火蟒则是傲气十足的哼了一声。
“处心积虑要背叛你的人,你再小心防备都没用。”
他说这话时,还不着痕迹地瞥了眼对面的付愁。
显然这话就是说给他听的。
而这时,付愁的心魔誓已经生成了,微光在瞬间就钻进了他的眉心间。
“蟒兄,该你了。”
这会儿,该付愁催火蟒了。
“发誓就发誓,本座问心无愧。”
等火蟒也发完心魔誓后,云向晚就牵起萧暨白的手,准备打道回府。
“等等,我早年间在这岩浆底发现了一件东西,没参透,就送给你,权当谢礼了。”
火蟒深知没有云向晚两人的帮助,他们极有可能反被田不言拿下。
之前的火髓晶,已经有灵泉水弥补。
今日的再一次出手相助,就成了人情。
“嗯?在哪?”
云向晚最喜欢那种没参透的宝物了,
跟开盲盒一样,往往充满惊喜。
“稍等。”
……
云向晚和萧暨白回到丹王府的时候,刚好遇到了田猛。
别说,刚刚才屠了人家老祖父,现在来了孙子,她还怪心虚的。
“晚夜,听说你已经炼不出劫丹了啊?”
田猛一开口就是老阴阳怪气了。
云向晚一脸沉痛地点点头。
“是啊,我炼不出来。以后,就只有丹王前辈能炼出劫丹了。”
“哈哈哈……我就说你不过是运气好而已,实际上就是个不堪重任的草包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