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个太子实际上很穷。
他的经济来源都是内务府凌普贪污或者下面门人孝敬的。
而凌普贪污,说实话,到太子手里的银子也就百分之二、三吧。
可拿了人家的银子,如果出事了不维护的话,那谁还跟着你跑。
太子拒绝。
噶鲁黛:“算我借你的,将来还给我,或者用别的还。”
她想说的是孩子的爵位,结果太子:“不用银子我也给你,我说了,都会给你。”
“小溪,还有谁在外面?”
“福晋,我和小河。”
“你让小河去把我书柜下面的那个匣子拿来。”
不一会,小溪进来把匣子放下就出去了。
噶鲁黛打开匣子,匣子很大,她借着匣子打开的盖子掩护,放入了两个小不点的玉制葫芦。
用匣子里面遮住下面银票的绸布、实际上就是一个空的大荷包拿下来,然后把匣子里的银票都装入大荷包里,送给太子。
又把两个葫芦拿过来,“这个里面是解毒的,你吃下以后,身体里的毒能解了,往后除了鹤顶红和砒霜那样的烈性毒药,其他慢性的毒药都伤不到你。
还有这个,里面是三粒健体丸。你可以分三次吃了。”
“还有这银票,算我投资的吧。咱们这样,你不用外道了,这东西我有的是。
还有,你要是用了它拿到那至高无上的位置,我这些也能保住。”
是啊,如果没有银子了,看哪个不顺眼了,就去把他们刮下来的民脂民膏取回来又何妨。
太子看着面前的厚厚的大荷包,“你怎么这么多?”
“我经营有道,把嫁妆翻了几倍呢。”太子很是无语。
他看了一眼一脸严肃的噶鲁黛,怎么都觉得哪不对劲。
眯了眼睛,是了,噶鲁黛太严肃了,严肃的过头了。
此时,嘎鲁黛想的却是,一国太子啊,未来储君啊,他的种子好贵啊。
但还是抿着嘴让自己严肃正经。
这边太子终于反应过来了,吃软饭的就是这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