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鲁黛说罢又装模作样地拿着帕子在眼角按了几下,接着继续说:“我今天之所以没带回来,那是因为咱们府里刚死了两个小阿哥,而且还是贝勒爷您的缘故小阿哥才死的。·l_o*v*e!y+u,e~d?u,.,o·r′g¢
才过去了这么短的时间,就又往回领女人,别人怎么看贝勒爷?
他们会不会说贝勒爷没心没肺、冷血无情?或者说贝勒爷克子都是有的呢。”
嘎鲁黛细心观察,看七阿哥他听到噶鲁黛一口一个‘死了小阿哥’的话引起的五颜六色的脸色,心情才算好些。
而七阿哥也迅速地缓和了脸色,柔声对着噶鲁黛说到:“你做的对,额娘她年纪大了,有些事拎不清。”
“是啊,贝勒爷。我每每进宫给她请安,最近这两次都想开口劝劝成嫔娘娘了,毕竟府里刚死了两个小阿哥,她不应该穿红着绿的好。
那里是皇宫啊,那么多妃子,人多嘴杂,他们会怎样说娘娘?
唉,也是娘娘身边的人不上心没有提醒娘娘。
记得从前听过,好像宫里的哪个娘娘,自己的孩子没了,自己宫外的孙子夭折了,那个娘娘都是痛不欲生。
过后的很长时间,那个娘娘都身着素色衣服。
当时皇上在前朝非常关键的时刻都经常亲自去安慰,想来皇上就喜欢那样有情有义心慈貌美的女子吧。^x-i,n?d\x~s+.¨c_o\m′唉。”
说罢,嘎鲁黛又拿着帕子按着眼角。
然后也不抬头看七阿哥那阴郁的脸,心里才算痛快了些,就捂着自己那过于大了的肚子边转身边说:“贝勒爷,我必须马上回去,实在是、、、”
说罢,伸手出去,两个丫鬟立刻上前一边一个扶着噶鲁黛往外走。
她只是含含糊糊地半说半露,但听着的人肯定诠释为嘎鲁黛是肚子难受了。
看着噶鲁黛的背影,七阿哥的眼里一点点的同情都没有。
他怎么不知道自己府里的女人过多了?
可他没有登顶的希望,那后院养的女人和皇上的一样多,有权有势有女人,不登顶又如何?
所以,对于女人,他向来都是来者不拒。
只是、、、不过也不急,嫡福晋毕竟不是小门小户,要是突然没了,是会引起怀疑的。
现在这样就很好。
也不知道那拉氏从哪里寻来的药,无色无味,太医都检查不出来。
可惜最近看着嫡福晋,好像气色好了些。
按理她都怀孕了,气色不应该这样啊。·k+u!a.i·k·a.n!x!s¢w?.¨c,o·m¢
但他一首都装不知道来着,也不好去问那拉氏。
但他不急,等着吧。
只是额娘也太不小心了,送女人可以晚一些,可衣着打扮怎么能不小心呢。
难怪父皇不待见她。
可这话自己当儿子的能说吗。
噶鲁黛不知道的是,今天她对七阿哥说的话,最立竿见影起的作用就是七阿哥,作为皇子阿哥,都是疑心重的主。
他觉得他额娘成嫔穿红着绿,是因为身边的贴身伺候的要么有二心,要么真没看出来没能力,所以没必要留。
就这样,他很冲动地在第二天把信给捎进去了,让成嫔留意身边贴身伺候的,不行就换了。
结果,话传到了成嫔耳朵里,成嫔就以为七阿哥查出来什么了,于是把身边三个贴身的一个嬷嬷、两个宫女都换了。
过后后悔也晚了,这是后话。
七阿哥想些有的没的,看着手里的字,这阵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写字时间长了,胳膊就使不上力气了。
唉,弘曙的死自己还是伤心的,只不过自己没察觉出来罢了。七阿哥如是安慰自己。
气完了七阿哥,嘎鲁黛回了自己的主院。
把管家权交了出去,但迎来送往这一块没交。
就这样,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预产期。
这天,是肚子里的女儿正常出生的日子。
噶鲁黛发动了。
提前准备好的产婆早就在她的院子里住着了。
嘎鲁黛选的产房是个没有窗户的东侧的梢间,在傍晚的时候,里面是非常暗的。
加上蜡烛放的位置,因此,她想生产的时候作弊还是非常容易的。
不过这时候,七阿哥是在府里的,他还像模像样地到主院里陪着噶鲁黛。
后院的女人,除了那拉氏都来了。
七阿哥也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