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然后全从业分别抱了抱两个孩子,回去请了假,领着俩孩子先去饭店吃饭,然后给他们到商店买了衣服鞋袜,领去澡堂子洗了澡。
父子三人这才到了一个茶馆坐下。
这个茶馆是京城新开的,几人要了一壶茶,两盘点心后,就开始说话。
说起来,这个全从业也没有坏透。
和马秋芬过日子呢,甚至包括和现在的这个妻子,也不谈什么感情不感情的,搭伙过日子呗。
而对于全优全秀儿,那也是真的喜欢。
但是呢,出来三年了,没见到的时候也没有想得抓心挠肝的,见了面也没有嫌弃是乡下来的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
不过,全从业却说:“我离开你们去读书后,出了点变故,所以,我就给你们妈妈写信说明了情况,说你们在那边读书也可,到京城来也行,只提前打招呼。并且你妈妈也和我谈好了,她要了六百块钱,我给邮去了。
从那以后每个月给十元钱,作为你们读书的学费。我都是一年给一次,给了三年了。”
全秀儿一听,立刻问:“那妈妈的信你还有吗?你确定是妈妈的字体?”
全从业看全秀这样问,急忙说:“信还留着,汇款单也在我手里。至于你说的字体,我和你妈妈认识那么多年,也没看过她写什么字,从前读书时的课本也没有。
哦,只见过签名。当时在公分本子上签名我看到过。”
于是,全从业又出去,借着茶馆的自行车回单位把信和汇款单都拿了过来。
全秀一看,果然,这汇款单是不会造假的。
前后西次,第一次六百元,后面三次都是一百二十元。
而那封信,看语气,是马秋芬的,但她也不知道字体是不是。
唉,不是马秋芬,就是马家的那个大能人。
那几个舅舅都不是什么好人,这信件截流了也有可能。
怪不得马家的钱相对来说有点多呢。
幸好自己给他们都收拾了一遍,不然心里都堵着慌。
可这个男人也是。
看来上一世,他也是这样给钱的。
可是,他怎么就那么放心,他的儿女能花上他给的钱?
也许钱是否是自己的儿女花都无所谓,反正他觉得拿出一部分钱买个心安罢了。
虽然对他们姐弟还算不错,可时间长了不见面,就是父子、父女又如何?还不是和陌生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