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钱佳氏?
五阿哥:“来人,把这个产婆扔到慎刑司,还有她的全家所有人,都一起扔进慎刑司,一定给我问出来。”
那个产婆急了,急忙说:“阿哥爷,我说我说。你放过我的孩子吧。
他们也是被人给抓起来了,我不做不行啊。
阿哥爷,求您给奴才一杯热水吧,我冻得说不好话了”
五阿哥想想,对身边的下人说:“把她给松开,给她一杯热水。”
满月听了五阿哥说话了,就后退了几步不管了。
结果,几个下人刚把产婆的手脚放开,那产婆就把耳朵上的耳环给扯了下来,然后两手一掰,就把耳环放到了嘴里。
几个呼吸间,产婆就口吐鲜血气息皆无。
院子里的人包括五阿哥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是什么毒这么霸道。
一个耳环里的那么一点点就能立时要了人命。
其他三个产婆看到这样的情景,吓得都跪了下去。
这时,满月看向了三个产婆。
五阿哥也看向了她们。
其中一个急忙说:“阿哥爷,奴婢什么都没做啊。奴婢冤枉啊。”
“你喊冤枉?那这个产婆说胎位不正时,你怎么不发一言默认呢?”
满月随后质问。
产婆:“奴婢说。”
这时,刘佳氏喝道:“你快说,否则一顿皮肉之苦你是逃脱不了的。”
得了,这是忙中出错,这不等于不打自招了吗?
人家产婆要坦白的时候,刘佳氏就这么突兀地插嘴进来。
傻子都知道,这个产婆是她的人。
五阿哥用阴鸷的眼神看着刘佳氏。
刘佳氏一缩脖子,不敢再出声了。
然后对着那个产婆说:“你说。”
“是、是,奴婢说。是刘侧福晋说,说让奴婢不必害人,但也不能救人。就是出工不出力。
至于别人怎样,只管旁边看着就好。
阿哥爷,奴婢虽然没说话,可也没想着害人啊。
而且,在产房里,奴婢还说了让福晋使劲的话呢。”
满月:“哼,你进了产房后就说了两句‘福晋用力啊’,剩下的你什么都没干。如果你不想出力,何必占一个位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