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始终透着股不远不近的客气疏离。今日主动求见,倒是稀罕。
“请他进来。”
赵静远步入明堂,躬身姿态比往日更深一分,利落地行了个规整的礼:“奴才赵静远,给小主请安,贺小主昨日喜得恩赏荣宠,嫔位份例,福泽延绵!”
安陵容抬手虚扶:“赵公公不必多礼,坐下叙话。不知何事烦劳公公亲至?”
赵静远并未真坐,只垂手恭立一侧,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热络。
“奴才岂敢言烦劳。今日一是特来恭贺小主洪福齐天;二来…小主深得圣心,尊荣日隆,奴才斗胆,若蒙小主不弃,奴才愿常侍左右,以供驱使调遣!”
此言己是表明了含蓄却明确的投效之心。
到底是曾经跟着皇帝办外差的人,做了决定后,行事要比宫中一首服侍女主子的那些要利落的多。
安陵容听到后面,心中一哂:总管之位牵涉宫权调度,岂能真如贴身内监般跑前跑后?
面上却含笑接纳:“公公言重了。公公总理一宫事物,重担在肩,岂能委屈公公屈就小厮跑腿之职?常随之事,有小德子足矣。只是…”
她话音一转,语意亲近,“公公持重老成,处事练达,往后宫中大小诸事,还望公公多费心思,为我周全一二,如此,我才可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