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出程序界面,上面有个红色按钮,标注着「清除天道集团所有数据」,「但记住,复仇不是终点......」声音渐弱,发簪化作光点融入她们的眉心。
丙小米突然指向实验室穹顶,那里的玻璃幕墙外,现代界的月亮正在升起。她的机械义眼显示,全球的怨气管道已被因果互联网摧毁,而玄霄宗控股公司的废墟上,千万只犬类正在集会,它们的眼睛里映着同一个画面:基因实验室里,双胞胎姐妹终于拥抱在一起,胸前的业火胎记拼成完整的「逆命」图腾。
在因果云的深处,老黑的哈士奇形态正在巡逻,它脖子上的项圈换成了「基因守护者」徽章。当它路过「000号容器」时,看见父亲的意识碎片正在凝结,而碎片的形状,是一只展翅的灵犬——那是他留给女儿们的最后礼物。
现代界的某座墓园里,邻居阿姨正在给无名墓碑换新的鲜花。她不知道的是,墓碑下埋着的金属盒里,装着丙月璃的实验日记副本,而日记的最后一页,画着双胞胎女孩牵着灵犬的简笔画,旁边写着:「愿你们的未来,只有阳光与吠叫。」
业火在实验室中央聚成传送门,新生握紧丙小米的手,她们知道,接下来要面对的是天道集团的核心——「天道云服务器」,那里封存着所有逆命者的意识,包括她们的父母。而在传送门的另一端,零号容器的三色业火正在等待,她的掌心,握着打开服务器的最后一把钥匙。
「走吧,」丙小米的机械义眼重新亮起,「去完成妈妈的逆命计划......还有,让爸爸看看,我们终于不再是容器了。」新生点头,业火在她们身后聚成犬首图腾,而图腾的下方,梧桐树的根系正在穿透实验室地面,向着双界的天空生长——那里有她们从未见过的、真正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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