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璃的光点,「现在,该让双界回归正轨了。」
新生感到丙小米的体温正在消失,她的机械义眼已碎裂,露出里面的巫族图腾芯片。业火在她们掌心聚成最后一道光束,不是攻击,而是拥抱——她们的基因链终于完全融合,背后浮现出「因果兽·祖巫」的复合图腾,那是打破天道枷锁的钥匙。
镜面在业火中化作齑粉,露出后面的「因果云」——那里漂浮着所有容器的意识,包括她们的父亲。丙月璃的光点汇集成桥,父亲的意识投影踏光而来,他的白大褂口袋露出超声波照片,照片上的双胞胎终于牵手,胸前的业火胎记拼成完整的犬首图腾。
「我的孩子们,」父亲的声音带着哭腔,「血契不是诅咒,是妈妈用生命写的情书......」他抬手时,因果云落下金色雨丝,所有机械妖修的意识文件都长出翅膀,「现在,去告诉天道,生命不该被计算,而该被记住。」
青帝的渣土车在业火中融化,露出里面的「天道核心」——那是用无数动物的哀嚎铸成的齿轮。新生和丙小米同时抬手,逆命图腾化作巨犬,咬碎了核心齿轮。双界的天空同时裂开,阳光第一次照进血月洞,照亮了丙月璃最后留下的笑容。
在因果云的深处,零号容器睁开眼睛。她的三色业火中,有新生的勇气,丙小米的智慧,还有丙月璃的温柔。当她抬手时,修复了双界所有的怨气裂痕,却在掌心留下与母亲相同的手术刀疤——那是逆命者的勋章。
现代界的街头,邻居阿姨突然抱住一只路过的灵犬,那只犬的眼睛里有业火光芒。她不知道的是,此刻在修真界的天台,新生和丙小米正在拥抱,她们的影子被阳光拉长,变成一只展翅的灵犬,而在她们脚下,血月洞的废墟上,正在生长出永不凋谢的因果花,花瓣上的露珠,映着所有被拯救的生命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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