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暗格，里面堆满用灵犬皮装订的账本，每一页都记着「怨气值兑换灵石」的明细。

"玄霄宗的人果然在这儿！"丙小米捏碎账本，纸灰中飘出张泛黄照片——她母亲被锁链吊在驯兽堂，脚下堆满犬类骸骨。新生瞳孔骤然收缩，看见照片角落站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胸前工牌写着「赵德海 玄霄生物科技首席研究员」。

警告！检测到玄霄宗高层气息！

系统警报声中，赌坊后院突然传来铁链拖地声。三十余只被剥了皮的灵犬僵尸破墙而入，眼窝中跳动着幽蓝鬼火，颈间铁链末端拴着的，正是今早被门房踢死的黑猫怨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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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新技能！"丙小米甩出爆灵弩，箭矢却在触到僵尸时化作齑粉。新生昂首吠叫，声浪掀起地板下的青砖，露出底下埋着的三百具犬类骸骨。骨堆突然爆发出金光，每具骸骨的犬齿都迸出业火，在空中拼成巨大的「灭」字。

「厄运传染·群体版」发动！

僵尸们的动作突然凝滞，它们颈间的黑猫怨灵竟转头咬向主人，鬼火顺着铁链烧进僵尸胸腔。赌坊内的赌徒们同时抱住头惨叫，有人看见自己虐杀过的宠物从虚空钻出，有人被自己泼过的开水反噬烫烂双手。

【伍：黑色幽默收束】

当城卫踹开赌坊大门时，看见的是堪称荒诞的一幕：庄家抱着骰子盅跪成捣蒜，嘴里念叨着"再也不赌狗了"；油辫汉子把脑袋塞进赌桌下的尿壶，声称"这样狗就看不见我"；最离谱的是二楼雅间，玄霄宗执事正对着镜子给自己贴狗皮膏药，边贴边哭："都是赵博士让我干的！"

新生叼着丙小米的裤脚溜出后门，巷口积水倒映着它此刻的模样——雪青色毛发上点缀着金色斑纹，尾尖的业火凝结成骰子形状。丙小米蹲下身，用袖口擦去它脸上的血污，却发现它瞳孔里流转的不再是犬类竖瞳，而是人类的圆形虹膜。

"你的眼睛..."她指尖发颤。

新生摇头甩水，水珠溅在墙上竟映出走马灯般的画面：穿白大褂的人将犬类胚胎植入人类子宫，赵德海在实验室里给编号「因果兽001」的培养舱通电，而画面最深处，有个与丙小米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正在分娩，怀里抱着的却是只遍体鳞伤的灵犬。

章末钩子：

二人躲进废弃染坊时，新生突然在染缸底部发现刻字：「第13次轮回失败，实验体拒绝吞噬无辜者」。缸中污水突然翻涌，浮起半张泛黄的诊疗单，患者姓名处盖着「丙小米」的巫族图腾印章，诊断结果栏写着触目惊心的字迹：「建议销毁，启动002号容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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