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不出来了?”
傻柱懒得再理他,拎着网兜往家走,路过许大茂时,冷冷丢下一句,“许大茂,别整天跟一只疯狗一样,乱咬人!”
“你你你——”许大茂浑身发抖,猛地转身,冲着傻柱的背影歇斯底里地吼道:?“都是因为你,我就要跟易中海一样绝户了。,x-i¨a`o¨s,h~u?o/c-m_s,.-o+r!g!”
什么叫跟易中海一样绝户?
难道许大茂也不育?
聋老太拄着拐杖从后院缓缓走出,“这又是发生什么事了?
许大茂在看到人群中的聋老太后,心里对她的怨恨,一点也不比傻柱少。
要不是这老毕登和易中海袒护傻柱。
他又怎么会一次又一次被傻柱打?
许大茂眼中恨意翻涌。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他指着聋老太,声音嘶哑:?“聋老太,你这个老东西怎么不去死啊!就是因为你和易中海一首纵容傻柱欺负我,我也不会......”
聋老太闻言,脸色阴沉似水。
我可是院里的老祖宗,许大茂你竟敢骂我?
许大茂哽咽了一下,终于崩溃般吼了出来,?“医生说、说我不能生育!我许家要绝后了!聋老太、傻柱,现在你们满意了吗?”
男儿有泪不轻弹!
只是未到伤心处!
围观的住户瞬间炸开了锅,议论声此起彼伏——
“我没听错吧?娄晓娥生不了孩子,是许大茂的问题?难道怀不了孩子,不应该都是女人的原因吗?”
“二大妈,没有你家老刘,你这块地就算再肥,也生不了孩子啊!”
“哈哈哈......”
“呸——小兔崽子胡咧咧啥呢!”
“许大茂说他不能生育,是因为易中海、聋老太一首纵容傻柱欺负他,也就是说,许大茂不能生,是因为傻柱欺负他?”
“这可真是......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
傻柱愣住,随即冷笑:“许大茂,你少血口喷人!你生不了孩子关我屁事?”
许大茂还没说话。*萝*拉_暁?说- /追^蕞~新~蟑\洁/
娄晓娥红着眼眶站出来,声音颤抖:“今天我们去医院检查了,医生说......许大茂得了死精症,就是因为下体长期被重击…...”
许大茂死死盯着傻柱,咬牙切齿:?“傻柱,你听见了吗?要不是你这些年动不动就踢我裤裆。”
“我许家至于绝后吗?”
“还有你聋老太,要不是你一首纵容傻柱,易中海帮他捂盖子,我怎么会成绝户?”
许大茂双目赤红。
手中的菜刀泛着寒光。
“今天你俩要是不给我个说法。”他咬牙切齿道:“咱们就一起去见阎王。”
傻柱和聋老太脸色煞白,两人不自觉地后退了半步。′咸·鱼/墈*书,王· `毋?错\内¢容\
这许大茂来真的!
院里的空气瞬间凝固,只剩下许大茂粗重的喘息声在回荡。
突然,一个威严的女声打破了死寂。
但见街道办王主任快步走进中院,当她看清许大茂手中菜刀时,眉头顿时拧成了疙瘩:
“许大茂,你拿着刀要干嘛?”
“干!”
许大茂惨笑一声,菜刀在空中划出一道刺目的弧线,“王主任,我许大茂这辈子算是完了!”
“傻柱这个畜生把我打成了太监,我这辈子都、都当不了爸了......”
王主任倒吸一口凉气。
她小心翼翼地向前迈了半步,“许大茂啊!你先把刀放下,有什么委屈,组织上一定给你做主。”
她的目光在三人之间来回扫视,心里己经明白了七八分。
这大院怎么一天到晚净出幺蛾子?
看来得找个真正有能耐的人来管管才行。
刘海中根本镇不住场子。
阎埠贵更是指望不上!
正想着。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自行车铃声。
“怎么回事?都聚在这儿开大会呢?”
但见杨飞推着二八大杠走进中院,看到这剑拔弩张的场面,不禁问道:
“大茂哥,你这刀磨得挺亮啊?这是要砍谁啊?”
许大茂一见杨飞,眼泪鼻涕顿时就下来了,“呜呜呜......杨飞兄弟,我许家从此就要断子绝孙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