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珠子一转,目光黏在傻柱手里的肉上,搓着手道:
“柱子啊,咱爷俩这么久没见,可想死我了!正好今儿你出来,晚上来我家,我那儿还藏了瓶好酒,咱好好叙叙旧!”
“没空!我今晚得请杨飞喝酒吃饭!”
傻柱说完,首接绕过阎埠贵往院内走去。
何雨水推着自行车跟在后头,闻言噗嗤一笑:
“三大爷,你的算盘珠子都快崩我脸上了,还请我哥喝酒?我看你是惦记上我哥买的肉了吧?”
说完,她也头也不回地往中院走去。
阎埠贵被戳穿也不脸红,只是推了推眼镜,摇头叹气:
“唉——没打到秋风!”
“还真是可惜!”
“果然没有三大爷管事位置,就连傻柱兄妹都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说罢,阎埠贵往家里走去。
只是边走边咂摸着嘴,又嘀咕起来:
“翠兰说晚上叫我过去吃饭,我到底是去呢?还是去呢?”
......
晚上,傻柱家。
“杨飞,我先敬你三杯!”
傻柱举起酒杯,站了起来,“这第一杯,感谢你这几天对我妹妹的照顾!”
说罢,一饮而尽,随即又斟满,“这第二杯呢,感谢你给陈公安打的招呼,这才让我在牢里没有受罪!”
“这第三杯呢!”傻柱又倒上一杯,“感谢你替我报了仇!”
说完,正要喝,杨飞赶忙打断:“傻柱,替你报仇这事从何说起?”
“杨飞,我都听说了!”
傻柱端着酒杯,嘴角微扬道:
“大年初一那天,你可是把棒梗那白眼狼的两颗门牙给打掉了!这不是替我报了仇?你就说我这酒该不该敬你?”
杨飞闻言,恍然大悟,笑道:“这么说来,这杯确实该喝!我这也算是间接替你出了口气。”
“就是嘛!”傻柱嘿嘿笑着,痛快地干了杯中酒。
何雨水见状连忙劝阻:“哥,你慢点喝,别这么急,对身体不好。”
“知道啦知道啦!”
“今天难得高兴嘛!”
傻柱摆了摆手,然后坐了下来。
沉默片刻后,他突然压低声音神秘地说:
“你们想不想知道我在牢里打听到的消息?是关于易中海那个老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