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定会冷笑插话:“呵,好一出苦情戏!”)
“老太太,咱们走吧。”一大妈颓然道,“最近天气越来越冷了,牢里肯定阴冷得很,我得给中海送床被子去!”
聋老太太长叹一声:“唉——也罢。”她转向傻柱,满脸愧色:“柱子,那奶奶就先走了。”
两人垂头丧气地离开,背影显得格外佝偻。
可刚踏出门槛,聋老太太就像变了个人。
她阴鸷地瞥向杨飞家的方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翠兰,这事儿,准是杨飞那小子在捣鬼!”
“哎——”一大妈长叹一声。
现在纠结谁搞的鬼。
还有何意义?
难道还能让傻柱改变决定?
......
回到后院屋内,聋老太太瘫坐在太师椅上,仿佛瞬间老了十岁。
“翠兰啊,中海这次......怕是栽了。”
她喃喃道。
原以为己经将傻柱拿捏得死死的,谁料一夜之间就横生枝节!
这日子的谋划,全都落了空!
哎——这下她是真的不得不卖人情债了!
一大妈哪管这些弯弯绕绕?她只知道,这个家不能没有当家的男人。
“老太太!”她"扑通"一声跪下,拽着老太太的衣角哭求,“您可得救救中海啊!”
“翠兰,别急。”
聋老太太拍拍她的手,眼中精光一闪,“我在派出所有熟人,厂里也说得上话。让厂领导给傻柱兄妹些好处,再让派出所那边找柱子谈谈。”
她意味深长地顿了顿:“双管齐下,应该能保住中海。”
对付人,就得这样软硬兼施——
这是聋老太太混迹多年的心得。
哪怕是易中海夫妻俩,这就是聋老太太一首以来惯用的手段。
一大妈这才长舒一口气:“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说是这样说,但她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顺利!
“去吧!”聋老太太嘱咐道,“给中海送被褥时告诉他,该花的钱,一分都不能省。”
“我明白。”
一大妈缓缓起身,抹着眼泪往外走。
屋内重归寂静,只剩老太太一人坐在阴影里,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