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持在那里,气氛变得有些诡异,看我不理他的话题,他似乎有点不高兴,红色的眼瞳瞥了一眼我桌子上的餐盘,一点儿没动,他就道“看来不想吃,那就走吧,我送你们离开。*天~禧?小¢说/网` ,首¢发*”
他说着转身就往厨房里面走,我和闷油瓶只能跟着他,为了以防万一,我把叉子也拿在手里,就当是防身,闷油瓶这次搁在我和周景云之间,并没有像往常那样跟在我后面,周景云带我们到后厨的冷库跟前,他打开冰库的大门,里面有一阵冷气席卷过来,吹得我浑身一哆嗦,而从开的门当中也有一丝活人的气息铺面而来。
我很难形容那种感觉,就是一种让人很安心的感觉,知道只要走进去,里面就是原来的世界,但周景云就站在门口笑着问我们“这就是出口,你们敢进去了吗?”
哦吼,好一个心理战。
因为他站在门口,如果他的出口是假的,只要我们进去,他在门口一锁门,我们出不去,这冰库的制冷就算不开,我们也很可能因为缺氧死在里面,但是我这个人偏偏一身反骨,开门就要进去,但是我刚踏进去的时候,周景云脸色就变了,像是笃定我会多疑不进去,但是我不按套路出牌的失控,他就想把我抓回去,但是他一抓我,闷油瓶就出手了。
我本着能跑一个是一个的原则,一下将闷油瓶扯到冷库里,那里面应该是能出去的路,也不知道那时候我是我肾上腺素飙升超常发挥还是什么别的原因,总之我的速度很快,闷油瓶都没反应过来就被我推了进去,又怕周景云两个都没打算放过,于是挡在门口,但是我没想到他笑了一下,一伸手,我就觉得有什么东西首接扑到我的面门,我下意识去挡,但是还是晚了一步,有东西扬进我的眼睛里,我心里大骂,他妈的打架怎么还能扬沙子!
这一下我失去视觉,下意识的出手攻击,但是什么都没打到,反而被他推了一下,只是骂了一句之后,整个人向后倒去,然后我就陷入一片黑暗当中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鼻间全是浓重的消毒水味,我猛地睁开眼坐起来,我以为我应该看见一片黑暗或者是一片虚无,又或者和我每次经历的一样,不是陷入幻觉就是被送到更离谱的地方,但是这次没有,我睁开眼看见的是木质的天花板,和一群一脸惊诧的外国人,看见我醒了,旁边的护士一边叫着一边往外跑,我这时候反应过来,她喊得是高棉语,我还在柬埔寨,只不过是柬埔寨的医院里面。
柬埔寨有很多诊所都还在木屋当中,我可能只是被就近送到这里的,毕竟我身上没有任何外伤。我醒过来的第一时间就想知道闷油瓶的情况,但是等我冷静下来的时候,发现他就在我隔壁的床上,只是好像他还没有醒来。
只是过了一会儿,护士带着医生回来,医生是柬埔寨人,比比划划说了半天,似乎是问我的情况,但是我对于高棉语属于一窍不通,也就只能跟他一起比比划划,就这么比划了半天,大概是谁也没明白对方的意思,就在这个时候有人进来,用非常流利的高棉语替我回答。
打发走了医生,那个家伙就大喇喇的坐在我的床边,黑瞎子脸上带着笑一拍我肩膀道“你可真行啊,去哪儿都出事儿,你二叔还让我看好你,要不我跟你二叔说,下回把你别裤腰带上得了,我觉得你去哪儿都不好使,我和解老板来这边调查的时候一个星期都没吹任何事情,你才来了三天还是西天?给我同这么大的篓子?一栋楼都让你干废了。”
“什么楼,你不要胡说八道。”我警惕,然后反应过来,“你是说那个楼塌了?”
黑瞎子就道“你给我装?你会不知道这个事?我的人说你和哑巴在不远的地方被抬出来我就知道你和这件事脱不开关系。”
他说着说着,发现我一首在看他,表情开始变得有些心虚,然后挠挠鼻子不说话了。
“你们就在柬埔寨,而且距离我并不远,对不对?”我问他,他突然就笑了起来,“哎呀,天气不错,阳光明媚的,我看你好的差不多了,我们要不先回去吧,老赖在医院里面不好。”
这时候闷油瓶也醒了,他起来先是茫然了一下,然后看见我的时候,可能是以为还在福建,就很自然的起床收拾,但是收拾一半儿的时候,才反应过来,然后看向黑瞎子,黑瞎子笑着跟他招手还说了句“HI~”
闷油瓶没有理他,只是看向我,用眼神询问我怎么样了,我跟他说我没事,他点点头,到是也没问我后来的情况,我俩醒了之后被医生拉去检查了一下,指标什么的还算正常,当天下午我们就出院了,这时候我才发现,我和闷油瓶在医院里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