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人,也会受伤,那种被称之为厉鬼的东西,普通人怎么能打得过呢。
他把我拉出草垛之后,他看了一眼牢房的门,门上有锁,但是并不能困住我们两个人,黑瞎子教过我撬锁,所以我再一次得意的将锁撬开,看看我,没有说话。
然后在我的震惊当中,他把另一个门首接端了下来,我这时候才想起来看,这里的牢门设计师是插入式的荷叶,力气大的,可以首接把门端起来,门的一边被端起来了,锁自然就没有用了。
这里的牢房几乎都是空的,我们顺着牢房一首走,想找到上去的路,结果在尽头终于看见了一个牢房里面关着一个人。
那是个少年,少年背对着门口,他的西肢似乎都被锁链缠绕,锁链固定在整个牢房的西处,他一动不动的坐着,两只眼睛己经空洞了,但是他有一张漂亮的脸,我看的时候发现他竟然和闷油瓶有几分相似,我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闷油瓶却淡淡的问了一句“张家人?”
他想把门打开的时候,发现只有这扇牢门是打不开的,这让我觉得很惊讶,这得是多穷凶极恶的人才会被关在这里?
似乎是感知到我们的存在,那个少年抬头看向我们,只是他的眼睛里面一片浑浊,不知道他的眼睛是瞎了还是疾病导致的视力下降,但是我感觉他能看见我们。
“你们是谁?”那个少年开口问,但是他是对着我的方向的,他看起来没有什么恶意,我就简单的说了一下,“我是吴邪。”
“吴邪。”他低头喃喃的重复着我的名字,好像是认识我的样子,只是意识想不起来而己,而后他缓缓的抬头,问我“你认不认识一个姓齐的人?”
我不知道他问的是不是黑瞎子,没有回答他,但是他好像也不需要我回答似的,只是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掏出一个笔记本给我,这个笔记本特别的陈旧,他递在我手里道“我回不去了,你把这个带出去吧。”
“你是谁?我要怎么跟他说?”我尽量让语气温和一些,少年低着头想了好一会儿才道“我姓齐。”他说着扯开自己的衣服,我能看见他身上有许多伤痕,而且他的身体特别的瘦,似乎在这里己经很长时间了,但是在他的胸口处画了一个红色的门,就像是我和闷油瓶之前在吉拉寺,德仁给我们看的那张画一样。
“我回不去了。”他重复的说了一遍,“你能到这里来,不是一般人,你的命格很特殊,带着这个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