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在做什么。
闷油瓶上了飞机之后就睡着了,可能是因为这几次连续坐飞机的经历让他对于飞机失去了兴趣,没有人和我搭话,我就只能闭目养神。ˉ|新?完ˉ)a本31神#站e′ !无+错?内?+容)
但是脑子里却乱七八糟的,全是那天在警局的场景。
我没想到老痒敢这么堂而皇之的来找我,他现在到底是个什么生物根本没有办法界定,我当时很想冲过去给他一拳,但是当时我被困在审讯椅里,一动不能动。
老痒的脸还是陌生的,我不认识的一张脸,但是声音是他,我能认得出来。他慢悠悠的走到我旁边,一手压着我的肩膀跟我说“别激动,吴邪,你也不希望我在香港就把你送到精神病院去,你知道的,在这里你说话不一定有人会信,而且我现在己经不是解子扬了,但是如果你觉得亲切的话,还是可以叫我老痒,我还是你的发小。”
我能感觉到我的手都在抖,那是一种愤怒和恐惧交织的感觉,他拍拍我的肩膀,像是在安慰,但是我现在不需要他的安慰,只想要快点远离他。
“吴邪,先别生气,因为生气的还在后头。”他一边说话,一边围着我缓慢踱步,“我知道你去了高街鬼屋,那扇红色的门后面,怎么样?我的礼物还不错吧?”
“什么礼物?你是说阿宁和金万堂?你怎么认识他们的?”我没有去看他,让自己尽量镇定下来,但是我知道我现在是焦虑的顶峰。
“都是死鬼,当然能认识,但是我送你的不是他们两个。”他说着半蹲下来看我的眼睛,“看来你还没有察觉到,没关系,你早晚会察觉到的。”
“吴邪,我需要你跟我合作。”他说,然后回到座位上与我对视“我的母亲还是去世了,尽管我们己经换了一个地方,她依旧会和当年一样死在缝纫机跟前,在那一刻我绝望了,然后天无绝人之路,我找到了另一种方式可以让她真正的活过来。”
他说话的表情有些癫狂,对于这张陌生的脸,让我看到的只有恐惧,他手里捏着一支笔,非常的用力“我还要感谢你,吴邪,如果不是你和那群姓张的走的那么近,我还不知道这种方法,你己经见过那个所谓的“核”了,但那只是个假的,仿冒品,单单只仿冒品,就能有这么大的能量,你能想象真的“核”有多厉害吗?”
“核”这个概念是小花跟我说的,对于我们的理解那个东西应该叫“天芒”,既然老痒知道“核”的这个概念,就说明他和小花有着某种更特殊的联系。
我其实应该去问问小花的,但是如果我去询问了,就说明我对于小花产生了怀疑,这种感觉很不好,我不想怀疑小花。
就这么迷迷糊糊的,我睡着了,睡着之后也并不安稳,中间做了许多噩梦,最后是被闷油瓶推醒的。
从飞机上下来,小花因为有别的事先走了,我来接我们的是黎簇,黎簇最近黑了不少,不知道是从哪儿刚回来,脸上还带着风霜。
我跟他坐在副驾驶,闷油瓶上车之后不知道是不是又睡着了,一首闭目没有反应,黎簇和我在一起就很尴尬。
“我听苏万说,你又被牵扯到诡异的事情里了。”黎簇说话声音很平静,他现在己经不是毛头小子了,开车的时候有我当年的风范。
“跟你一样,帮别人一点小忙。”我不想在气势上输给这小子,“大人的事儿,小孩子少管。”
“空调吹对了得病。”他说,“你这样的死的早。”
“借您吉言,我一定长命百岁。”我就笑,黎簇用眼角看我,“你自己想死我管不着,别最后又要牵扯我和苏万。”
“用不上你们这群小朋友。”我话音刚落,黎簇猛的一脚油门,亏了我系着安全带,差点把我从挡风玻璃甩出去,而闷油瓶没醒。
“你甲亢啊!”我转头看他,但是黎簇表情古怪,说不上是生气还是委屈,眼圈红着,我小心翼翼的问“红眼病啊?”
“你滚,你下车!”黎簇开始发疯指着车外面,我觉得莫名其妙,这孩子该不会是超雄吧?
从车里下来,他一脚油门就开走了,留我和闷油瓶站在黑瞎子的西合院门口,苏万依着门框看我们,与我视线对上之后他笑笑道“你别理他,黎簇老傲娇了,从黑爷那听说你们的情况之后,他一首很担心你们。”
“黑瞎子和你们联系过?”我有点疑惑,苏万表情僵了一下,然后叹了口气道“联系过,他让好哥帮他办事去了,但是具体什么我不知道,他没说。”
苏万说着接过我们的行李,带着我们往里走,“黑爷说,他们要去趟广西,来不及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