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禁婆相提并论而感到愧疚,禁婆和她比起来,显得温和多了。
在一片血雾当中,闷油瓶和黑瞎子两人手里,一人提着一个人头,他们身上的衣服也被血雾所染红,和那个女人站在一起,三个人就像是同一种生物,只是黑瞎子不同,他脸上带着一种若有若无的笑容,他手里的人头发出一阵阵哀嚎,但是最后还是被黑瞎子捏爆了。
闷油瓶看了他一眼,但是没有对他的动作有任何表示,他只是提着那个脑袋,丢在那个穿着病号服的男人跟前,然后一手一个把小花和胖子从地上提了起来。
小花还捂着耳朵,我过去扶住他的时候,花了好长时间才抬眼看我。
那一眼,让我心里一阵抽痛,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脆弱的小花,他眼睛是红的,像是受到极大的惊吓一样,在我们当中,我一首觉得小花的内核机器稳定,在闷油瓶去往青铜门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小花在稳定我的情绪,即使面对那些老东西对他吓死手的时候,他也没有任何慌乱,除非面对的是发脾气的霍秀秀。也许是类似的处境,也许是从小到大的情谊,小花在面对秀秀的时候,才会像个普通人一样出稳重以外的情绪,就算是在我们面前,他也是尽量的维持体面。
“小花?”我试着安慰他,小花盯着我看了许久才呼出一口气,回我道“我没事儿,我耳朵快聋了。”
我看得出来,他并不想说发生了什么,而这个时候胖子也是骂骂咧咧的爬起来“他妈的,这是什么鬼哭狼嚎,胖爷我的耳朵...”
他手一拿开,我就看见他手上有血,他们的耳朵内部应该是受了损伤,我身上摸了摸,把背包背后的软垫拆了抽出点棉花,让他们先把耳朵堵上,这时候胖子问我道“你怎么没事儿?”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没事儿,而这时候那个穿着病号服的男人己经和闷油瓶他们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