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香水味很重,闻的我脑袋发昏,我看了一眼她身后的房门,亮着粉红色的氛围灯,我把她的手从我肩膀上拿下来问她“小姐,这几天这里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那女的脸上的表情僵了一下,然后感觉我很扫兴的把手收了回去,警惕的问我道“你是条子?”
我看看她,“我不是。·咸-鱼\看\书, ?追,最.新_章?节*”
那女的又来了精神,脸上带着笑意,搭在我身上,手指甲划过我的脸颊道“老板不如到我房里来坐坐,我慢慢讲给你听啊?”
我顿时有种无力感,这时候要是胖子在就好了,他最擅长对付这种情况,这女的要是来硬的,我能跟她打,但是这女的来软的,我要是来硬的,估计就不好收场了,闷油瓶这时候突然插到我们中间来,从我俩之间挤了过去道“借过。”
我顺势跟着他跑了。
这一层一共有十六户,两边都有楼梯,张海客给的地址比较靠中间,我们俩找到的时候,那个门上贴着封条,看起来是一个特别普通的防盗门。
随着地址发来的,还有张海客这几天的调查,他的意思是,这个张家的小孩在放野的时候,听说这间房闹鬼来着,他们张家人的放野己经改了很多,以前是要带回去一样东西交差,现在是只要行侠仗义就行了,有的小孩选的比较保守,就是解决一下当地的地皮流氓,但是这小子偏偏剑走偏锋,因为旧城区原来有很多黑势力,所以这里其实以前很多地方都发生过命案,但是这里的周围依旧有人租住,不为别的,就是因为这里的租金是最便宜的,就算是凶宅,也是有人愿意花钱租的。
但是这间房子就比较奇怪了,据说在张家小孩出事之前,就己经在这里死了三个人了, 每一个都是死于自杀,张家那个小孩他家的分支就是专门处理这种无法解释的情况的,那小孩还怕出现特殊情况,找了朋友一起,没想到西个小孩全出事了。
我有点奇怪,看着这文字问闷油瓶,“张家小孩在这里出现问题,张家人就没人管吗?”
闷油瓶摇摇头,指了指那个手机道“不是同一天发生的事情。”
我这才发现,我看见的己经是张海客后来发的后续了,前面还有一大段。
前面那一段是说他们放野之前,其实己经注意到这件房子了,张家人有打算来看一下情况的,可能就是讨论这件事的时候被那个小鬼听见了,而且根据这房子之前出现的问题来看,所有出事的人,也都不是当天就出事了,都是过几天才会出现问题,张家的放野不会是一两天的时候,通常要几个月,有的时候还要一年,这几个小孩刚来的时候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问题出在他们后来到这里的时候,但是张海客他们也不知道那些小孩子经历了什么,因为他们后来死的死,失忆的失忆,而且对于其他人也还有影响,很多人甚至想不起来这些孩子的长相和名字。
果然很有古怪。
我看了看那扇门,闷油瓶己经打算推开了,我伸手压住他的手腕问他“你要管?”闷油瓶没有回答,只是看我,他的手没动,我俩这么对视了一会儿,然后他扯掉了贴在门上的封条。本来我也是不能阻止他去管这件事儿的,毕竟我俩都来香港了,不管能不能解决,总归是要看一看的。
那扇门根本没锁,我看了一眼,锁好像是本来就坏了,闷油瓶推开门的时候,我做好了任何东西冲出来的准备,但是那是一间看起来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房间,月光和霓虹灯透过窗子照进来,窗户似乎有点坏了,能感觉到屋里有风,闷油瓶试着开了一下灯,但是好像屋子里己经没有电了,好在现在随身携带手机,打开手电筒就行,而这个时候我却听见一阵咯吱咯吱的声音,这把我吓了一跳。
照过去的时候发现是一个摇椅在动,因为窗帘吹的飞起,所以这个摇椅大概率是被风吹动的,我大概扫了一眼,整个房子应该是一室一厅,有个小卫生间。屋里的门敞开着,客厅的边上摆了一个小的灶台,灶台上还放着一个白色的砂锅。
我的视线放在里面卧室,卧室的门是开着的,能看见里面的单人床,我过去看了一眼,床上被盖了一层白布,其他家具也都盖了一层防尘布,似乎很久没有人住过的样子,一切看着像是一个普通的房间,,这时候我突然听见咚的敲门声,给我吓得浑身一抖,但是外面的门是开着的,我回头看过去,闷油瓶还站在客厅,守着门,并不像是有人过来的样子。
我心底有些不舒服的感觉,难道刚才是我幻听?就在这时候,我又听见敲门声,但是这个声音不是来自于门口,而是来自于我眼前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