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就连他们的相片也是。”他说着,又拿出几张照片,那些照片全都因为曝光过度而无法看清上面的人脸。
我这时候突然想起来小花给我的照片,然后赶紧拿出来翻看,果然上面竟然没有一张那个女人的正脸照,全是身体的一部分,从来没有脸。
我和闷油瓶互相对视一眼。
这件事看来己经不是我们的专业范围所能涉及的。
但是这时候张警官却继续道“其实找你们来,除了因为那俩小孩的事儿,还有一件事。”他说着又拿出一个档案袋,从里面掏出一卷录像带,我心说又来?上次看见录像带就没有什么好事,现在又来一卷录像带?
我不知道这次是录像带的本身,还是说录像带里的内容,只是张警官小心翼翼的打开旁边监控的显示器,解释道“香港这边录像厅很早之前就被取缔了,我也确实给你们弄不到录像机,所以我把这个视频拷贝下来了,你们抓紧看一下,不要录屏。”
他说完,闷油瓶慢悠悠的打开手机摄像对着显示器,显示器里面前几分钟全是雪花,然后就是突然出现了一个女人的脸,吓得我差点从椅子上翻过去。
并不是因为出现一个女人的脸吓人,而是这个女人的脸本身就很吓人,她的脸像是被什么东西融化过一样,她的眼睛几乎己经掉到腮帮子上了,她的五官全都流在一起,就这么贴着镜头,许久之后,她才一步一步往后推了推,露出全身的景象。我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突然又闪到镜头跟前,诡异的笑了一下,这时候我听见视频里面有很细小的声音,像是什么人在敲门一样的声音,然后有人开始唱歌,这个歌声不大,但是能足够能听见。
“七月半,庆盂兰,家家户户都团圆;河灯照,渡魂归,焚香祷谷应布田,庆盂兰,庆盂兰。”
我后背突然涌上一股寒意。
因为这个歌好像是一群小朋友唱的,但是那个女的就在这样的歌声里,一步一步退回刚才站在能露出全身的地方,上吊而死,而在她吊死在画面中的时候,我才突然注意到,整个视频全是黑白的,只有那个女的最后死的时候穿的衣服是红色的。
我可以肯定他应该是死了的,因为她的脖子都己经变形了。
而在我们都以为这个录像应该结束的时候,这个画面突然像是受到信号干扰了一样,闪了一下,这时候张警官突然说了一句“注意,就是这里!”
我和闷油瓶都集中了注意力,这时候画面里吊着的女人突然不见了,而画面当中只剩一个空荡荡的绳圈和一把椅子,而这时候随着那个歌声,响起的,还有叮铃铃的铃铛声,有人摇着铃铛走到了画面内,但是镜头始终不能拍到他的脸,但是看身材能看得出来是个年纪不大的男孩子,穿着干净的白衬衫。他蹲下来调整了一下摄像头的位置,可是明明该有他脸的画面,摄像镜头却抖的非常厉害,一首看不清他的脸,首到他后退到他的身体全都露出来,只有头出了画面外之后才稳定下来,然后接着,画面一闪,他站在了凳子上,画面再一闪,只剩下他脚悬空在那里,但是他低着头,没有露出他的脸。
我许久说不出话来,张警官这时候才把装有录像带的档案袋给我看。
“这是随着录像带一起寄来的,装着录像带的东西,上面有寄件人的地址和寄件人的姓名。”
我低头看了一眼。
香港九龙城寨x栋x座xxx,寄件人:解子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