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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比喻。
她的左手正无意识地揪紧心口衣料,那里的肌肤下,传来真实的、撕心裂肺的痛。
墨霖山的蛇尾迅速缠紧云昭的手腕,阻止她自伤的举动。他低头凑近她耳边,声音带着几分调笑的沙哑:"傻小九,休养几日便好。"指尖轻轻摩挲她方才要割破的位置,"若你真想帮我..."
他故意拉长声调,蛇信扫过她耳垂:"那就亲我。你的花蜜,可比血更滋补。"
话音未落,云昭己经拽住他的衣领狠狠吻了上去。
这个吻毫无技巧可言,只有近乎决绝的献祭感——
- 她主动探出舌尖,将蕴含花蜜的唾液渡过去,
- 双手死死环住他的脖颈,像是要把他按进骨血里,
- 甚至无意识地模仿他往日攻城掠地的节奏。
墨霖山后背猛地绷首,玄色衣袍下浮现出大片暗纹——那是鳞片不受控制显现的征兆。他扣住云昭后脑的手微微发抖,原本苍白的脸色泛起病态的红晕。
(九曜玄蕊的花蜜确实在起效)
他能感觉到,那些被系统撕裂的神魂伤口,正被温柔地滋养愈合。但比疗愈更让他战栗的,是云昭罕见的主导——
她甚至咬破了自己的舌尖,让花蜜混着血珠喂进他唇间。
墨霖山的蛇瞳因幻想而收缩成细线,喉结滚动间,尖牙不自觉地刺破下唇。
他仿佛看到——
云昭只裹着一层半透的鲛绡纱,衣料下的肌肤若隐若现。而他维持着等人高的蛇形真身,冰凉的鳞片贴着她温热的肌肤游走:
蛇尾从她脚踝开始螺旋上攀,鳞片故意逆刮过小腿内侧最柔嫩的肌肤;
蛇身缠绕腰肢时微微收紧,让她不得不贴在自己冰凉的躯体上;
蛇首慵懒地搭在她肩头,信子扫过她颈间跳动的血管;
这是他从云昭化形那日就深藏的执念。。。
此刻这个幻想因唇齿交缠而愈发清晰。他后腰以下的鳞片己经不受控地浮现,在衣袍下窸窣作响。缠绕云昭腰肢的蛇尾本能地收紧——
"唔..."
云昭被勒得轻哼一声,这个带着痛楚的鼻音让墨霖山骤然清醒。他狼狈地发现自己的獠牙己经伸长到危险的程度,连忙偏头结束这个吻。
一滴混合着花蜜与血丝的银线,在他们分离的唇间拉长、断裂。
在这满室旖旎中,谁都没有注意到角落里的异常——
金霆蜷缩在飞舟最远的角落,浑身金毛炸开,琉璃般的兽瞳缩成针尖大小。它死死盯着墨霖山的方向,前爪不安地刨抓着地面,喉间发出几不可闻的呜咽。
这与平日判若两兽。往常它总要挤在两人中间撒娇,最爱用脑袋蹭墨霖山的手心讨灵果。 此刻却连对视都不敢。
最诡异的是它额间的金纹——
那道天生祥瑞的纹路,此刻正扭曲成雷电状的警告符号,忽明忽暗地闪烁着。每当墨霖山无意识泄出一丝气息,金霆就往后缩一寸,最后整个团进阴影里,连呼吸都放得极轻。
它似乎闻到了,那股藏在墨霖山血液里的...
不属于此界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