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看过来，竟主动踮脚凑近——

"我最喜欢你了......"

蛇妖的金瞳瞬间收缩成细线。他一把扣住云昭的腰肢，另一只手抚上她滚烫的额头，立刻嗅到一丝甜腻的桃花香。

"该死！"他咬牙切齿地望向满地花瓣，"是桃花情毒！"

这种毒不会伤人，只会让中毒者对心仪之人情难自禁。玄天尊者那个老不羞，居然在传承考验里下这种下三滥的东西！

"嗯......不喜欢我碰你吗？"云昭委屈地扁嘴，手指却大胆地描摹着他颈后的位置，激得墨霖山浑身一颤，被她触摸的地方不由自处的冒出了鳞片。

“喜欢...最喜欢小九碰我..."他激动得开始有点结巴了。

理智告诉蛇妖应该立刻解毒，但心底某个阴暗的角落却在狂欢——天知道他等这句"喜欢"等了多久！平日里矜持害羞的小花妖，此刻正用湿漉漉的眼神望着他，红唇微启，吐息如兰......

”小九，小九，你醒醒。“墨霖山给她施展了清心决，却是毫无作用。云昭依旧用湿漉漉满怀期待得眼神望着他，整个身体靠上来，紧紧贴着墨霖山，两个人完美的贴合在一起，仿佛天生就该如此。墨霖山能感受到怀里那温热得曲线，紧张地开始咽口水。

他又翻出清心解毒丹想要喂给云昭，云昭却趁机含住他的手指：“喜欢...墨霖山...”

“你...小九。你自找的！”

墨霖山突然将她打横抱起，蛇尾扫开石桌上的杂物。云昭被轻轻放在玉简旁，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冰凉的蛇尾缠住脚踝。蛇妖俯身，鼻尖几乎贴上她的——

"再说一次，嗯？"

"喜欢......"云昭难耐地仰起脖颈，任由他的唇落在自己耳垂，"最喜欢墨霖山了......"

所有未尽的话语被碾碎在唇齿间。这个吻凶得像是要把人拆吃入腹，蛇信蛮横地撬开牙关，每一寸软肉都被扫荡得发麻。云昭被亲得喘不过气，手指无助地抓挠他后背，却在碰到逆鳞时引发更疯狂的索取。

云昭朦胧间看到蛇妖颈侧暴起的青筋，还有那双赤金竖瞳里几乎凝成实质的占有欲。她本能地瑟缩了一下，这个细微的动作却彻底扯断了墨霖山理智的弦——

"来不及了。"低哑的笑声里浸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愉悦。

墨霖山的呼吸陡然粗重起来，赤金竖瞳收缩成一条细线。云昭那句"最喜欢"像一簇火苗，将他苦苦压抑的疯念彻底点燃。

"小九..."他声音哑得不成样子，蛇尾不受控制地缠上她的脚踝，冰凉鳞片顺着小腿曲线蜿蜒而上，"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云昭被鳞片摩擦的触感激得轻颤，桃花毒让她比平日大胆十倍，竟主动分开双膝让蛇尾探入裙底："知道...我在说...啊！"

蛇尾突然收紧，粗糙的鳞缘刮过细嫩的大腿内侧。墨霖山俯身将她压倒在玉简台上，长发垂落成漆黑的牢笼。他张口咬住她颈间嫩肉，尖牙刺破表皮的瞬间，云昭闻到了浓郁的血腥气混着蛇妖特有的冷香。

"看清楚..."墨霖山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对视，金瞳里翻涌着令人心惊的占有欲，"现在抱着你的是谁？"

"是...墨霖山..."云昭被他眼底的暗色吓到，却因情毒作用更加贴上去，"是我的...蛇妖..."

这句话彻底击碎了理智。墨霖山低吼一声，蛇尾暴力地撕开层层裙裾....

就在此时，只听到，

"噗嗤！"

胸口传来的冰凉触感让墨霖山瞳孔骤缩。他缓缓低头，看见一截熟悉的簪尾正没入自己心口——那是他亲手为云昭炼制的防身法器"青鸾逐月簪"，簪头淬的毒还是他取自己毒牙液炼制的。

殷红的血顺着簪身滴在云昭雪白的手腕上，烫得她微微一抖。

"小九......？"

墨霖山不可置信地抬头，却对上一双全然陌生的眼睛。怀中的云昭依然眉眼如画，可眸中再无半分情意，只剩刺骨的冷漠。她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声音却还是那么软："蛇妖......你也配碰九曜玄蕊？"

"轰——！"

千钧一发之际，墨霖山颈后逆鳞爆发出刺目强光。眼前的"云昭"如镜面般碎裂，洞府景象水波似的扭曲消散。他猛地坐起身，发现自己仍站在原地，指尖距离真正的玉简还有三寸。

"墨霖山？"云昭担忧地拽他衣袖，"你刚才突然不动了，眼睛变成竖瞳，鳞片都炸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