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后背的军服已经被冷汗浸湿。他沉默地站着，目光复杂地看着林默。林默则慢悠悠地拿起一块布，擦拭着算盘，仿佛刚才敲定的只是一笔小买卖。

就在这等待的沉默中，林默忽然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好奇，打破了沉寂：“赵将军，这些晶核，你们鼓捣出别的用处没？” 他的语气随意得像在聊天气，但那双看似浑浊的眼睛深处，却似乎有一丝洞悉的光芒闪过。

赵江海心头猛地一跳。晶核的应用是基地的核心机密之一！林默突然问起这个，是单纯的闲聊，还是……另有所图？他瞬间警觉起来，但想到对方展现出的恐怖底蕴，或许坦诚一些反而能降低对方的戒心？他斟酌着词句，谨慎地开口：

“林老板见笑了。晶核……确实是有用，离了它，基地顷刻间就会被外面的怪物撕碎。” 他顿了顿，观察着林默的反应，见对方只是饶有兴致地听着，才继续道：“至于其他用途……基地的研究所确实没闲着。砸了海量的晶核进去，总算弄出点水花。”

“哦？说来听听？”林默放下了擦算盘的布，身体微微前倾，似乎真的被勾起了兴趣。

“一是能量转化效率。”赵江海没有隐瞒最基础的部分，“能让晶核能量更稳定、更持久地供应结界防御。二是……”他声音压低了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无奈，“我们尝试用特定的晶核能量，刺激觉醒者的异能核心，试图……提升等级。”

“提升等级？”林默重复了一遍，嘴角似乎勾起一个微不可察的弧度，“听起来挺有想法。成了？”

“代价巨大，过程……很痛苦。”赵江海苦笑，摇了摇头，“而且效果……杯水车薪。目前只能勉强帮助少数二阶巅峰冲击三阶的门槛，成功率还不高。至于更高阶？或者更广泛的应用？难如登天！其他方向，比如武器附能……更是烧晶核的无底洞，连个像样的水花都看不见。”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资源匮乏下的无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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