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比丰收年的苞谷棒子还大,棒子上也是颗粒饱满,被程老爹发现后就态度强硬地收了起来,打算留着明年当种苞谷。
谢舒妍也才想起,她当初去地里除草的时候,有给其中几株玉米地里浇过灵泉,却没想那一片玉米都如此长势喜人,早知道她就多浇点了,程老爹他们也不用如此发愁。
这高昂的赋税,压的百姓喘不过气来,等交完了税粮剩下的那点粮食,除去种粮最多还能坚持一两个月,村子里家家户户差不多都这样,那之后整个村子都陷入了一片阴霾,每个人脸上也都愁云惨淡。
等交完了税粮再次开工,村里的壮劳力恨不得全部都涌了上来,有的甚至都不要工钱,给饭吃就行,反正能省一口是一口。
至于那点工钱,如今拿在手里怕是也买不到粮食。
谢舒妍也挺心烦这被无限拉长的工期,长期寄住在大伯家实在不方便,反正人多力量大,就干脆来者不拒。
程老爹见着谢舒妍自作主张答应了村民,那脸上的褶子都能夹死苍蝇,那么多人要吃掉多少粮食啊,就他们剩下那点粮食,都不够那么多人吃几天。
但是当天晚上,谢舒妍就带着程扬和程起推了两大推车的稻子回来,就是那种刚割完还没来得及从稻穗上脱谷的稻子。
程家人可能是见多了已经见怪不怪,倒是村里人见着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这谢氏到底去哪儿弄来了这么多稻穗!
就在当天晚上,谢家人都已经睡下,整个院子都安安静静,院子外面却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