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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光线昏暗,楚肖被结结实实地绑在椅子上,双眼被厚厚的黑布蒙住,口中塞着布团。粗糙的绳索深深勒进他结实的臂膀,勾勒出紧绷的肌肉线条。
然而,即使身处如此境地,他依旧沉默,没有挣扎,没有呜咽,只有那紧绷的下颌线泄露出他此刻并非真正的平静,而是一种极致的隐忍和蓄势待发的危险。
倒是已经有了两分前世跟在孟南意身后杀神的模样。
只不过他此时还没我这为孟南意卖命,以至于脸上添上一道可怖的疤痕,让皮相本来算上等,后来却凶相毕露到可止小儿夜啼的程度。
孟奚洲推门而入,反手轻轻合上门扉。她走到楚肖面前,脚步无声,目光却一寸寸扫视着这个被束缚的的猛兽。
房间里,两人呼吸交错。
孟奚洲伸手,揭下了他蒙眼的黑布,随着伸手,她早已换上孟南意的表情与状态。
楚肖本来警惕的表情一滞。
孟奚洲语带歉意:“实在抱歉,以这样的方式将你救了出来。”随即笑颜如花,“谢谢公子当时舍命相救。”
楚肖盯着她的目光让孟奚洲相信了那个一见钟情传闻。
惊艳、恍惚,仿佛飞入云端,又像是落入圈套,挣扎徒劳。
感情这个东西,最是不讲道理。
过了片刻,他才惜字如金到:“不必谢。”
“公子说不必谢……可我娘说了,这免费的才是最贵的。”孟奚洲尾音上扬,像羽毛搔刮着心尖,随即笑容加深。
“所以,公子所求是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