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必须加强防范,不能让那些种子再被偷了。??;2×?8)?+看2书@÷ˉ网? ¤?最2新?章?节×更?#新2)快`”楚桑宁神色凝重地说道。
刘慈点点头,眼里满是担忧,“可我们白天都要去田里干活,家里就囡囡和几个孩子,怎么看得住呢?”
魏书漫思索片刻,提议道:“要不,我们轮流守夜?”
楚桑宁摇了摇头,“不行,这样太辛苦了,而且我们也不知道偷种子的人什么时候会来。”
这时,王小虎的声音在从几人身后传来。
“楚婶婶,我来干活了。”
他身上的粗布短衫沾满泥渍,右袖口还被扯破了一道口子,露出里面瘦弱的手臂。
楚桑宁心头一紧,连忙放下手中的锄头。
“小虎?你这是怎么了?”
王小虎低着头,背上的小背篓空空如也,连平日里总会别在腰间的小竹水壶也不见了。
他抿着嘴不说话,只是用脚尖蹭着地上的土疙瘩。
“是不是摔着了?”
刘慈立马走过去,蹲下身想检查孩子的伤势,却被王小虎躲开了。
“没事。”王小虎声音闷闷的,“就是今早摘给弟弟和妹妹吃的山莓没了。”
楚桑宁闻言皱眉,“是不是路上洒了?”
王小虎摇摇头,眼眶突然红了。,?优[?品?小?说×?.网3+, ?首?_*发$
“是张老大,他抢了我的背篓。”王小虎使劲抹了把眼睛,“他说这些山莓就当是抵债。”
“什么抵债?”楚桑宁声音骤然冷了下来。
“我娘去年借了他半斗糙米。”王小虎的嗓音发颤,“明明说好秋收后用红薯还得。”
楚桑宁压下怒火。
这好吃懒做的张老大,连小孩子摘的山莓都不放过。
“楚婶婶。”王小虎突然抬头,眼睛亮得惊人,“我有个主意能防小偷。”
这些天看着楚桑宁几人围着田里的种子忙前忙后,王小虎虽然小,也听了个大概。
楚婶婶家的种子被人偷了。
现在楚婶婶好不容易找来种子,种下发芽,可能会有坏人来搞破坏。
他不等楚桑宁回复,抬手比画着,“咱们可以在田垄上抹沼泽泥,又滑又黏,保准让那些坏蛋摔个狗吃屎。”
刘慈噗嗤笑出声。
魏书漫却若有所思,“这法子倒真可行,沼泽泥干后会形成硬壳,既不明显又能防滑。”
楚桑宁眼中闪过一丝决断。
“小虎,你帮了我们大忙。”她轻声说,“今晚我们先按你说的,把田里布置好陷阱。"
月光下,四人轻手轻脚地来到田边。~1~8,5.t`x,t-.!c¢o¨m^
王小虎熟练地指导着如何将沼泽淤泥涂抹在田垄边缘。
第二天,楚桑宁拎着水桶来到田边,远远就看见田垄旁趴着个人影。
“那是……”她眯起眼睛,快步走近。
赵二婶四仰八叉地躺在田沟里,身上的粗布衣裳沾满了干涸的紫黑色淤泥。
她拼命挣扎,却像只翻了壳的乌龟,怎么都爬不起来。
“救……救命……”
赵二婶嗓子都喊哑了,看到楚桑宁走近,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楚桑宁站在田埂上,冷眼瞧着这个狼狈不堪的女人。
她先是注意到赵二婶右手边摔碎的陶罐,罐底还残留着一些透明液体。
她蹲下身,用手指蘸了一点,放在舌尖尝了尝,立刻皱起眉头。
是盐水。
更奇怪的是,周围被盐水浇过的紫纹稻苗不但没有枯萎,反而长得格外精神,叶脉中的紫色纹路在晨光中微微发光。
“赵二婶这是唱的哪出啊?”楚桑宁故意提高嗓门,“大清早的,在我家田里洒盐水?”
附近的村民闻声围拢过来,指指点点地议论着。
“我……我就是路过。”赵二婶眼神闪烁,声音发虚,“那罐子不是我的。”
楚桑宁冷笑一声,从她腰间拽下个湿漉漉的荷包,倒出几粒种子。
“那这些呢?也不是你的?”
围观的村民顿时哗然。
“原来偷种子的是赵二婶!”
“难怪这几天总在楚家田边转悠。”
“呸!不要脸!”
赵二婶面如土色,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楚桑宁指尖微动,一丝精神力悄然钻入赵二婶的脑海。
“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