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饼,楚桑宁也盯着小妇人吃下。
两张饼下肚,再加上婴儿情况好转,松下心的小妇人,终于感觉到干瘪胸口开始有点涨意。
奶水,她终于有奶水了!
她看着楚桑宁,眼中闪烁着感激的泪光,“恩公,你救了我和囡囡,这辈子我一定做牛做马报答你的恩情。”
说罢,她作势跪地磕头,楚桑宁连忙扶起她,轻声安慰。
“活下去最重要,不过两张饼,我这里多的是。”
说这句话时,楚桑宁都心虚不已。
她仅剩两个胃囊,只够做六张饼了。
随后两人低声交谈会。
从小妇人口中得知她叫刘慈,是大河村人,夫家姓陈。
“昨日恩公救下囡囡,我怕以后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于是和夫家大打出手,也和我那个窝囊丈夫和离了。”
“我想带着囡囡去南方投奔我哥,不知道恩公去哪里?”
一直被恩公恩公的叫,楚桑宁怪不好意思的。
她轻笑一声,摆手道:“叫我桑宁就好,我也准备去南方,要不咱们结伴同行吧,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同行路上多个伴,遇事好商量。
虽然有原身记忆,让她对这个时代有了初步了解,但世事难料,多一个人照应总是好的。
刘慈眼里瞬间蓄满泪水,紧紧握住楚桑宁的手,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谢谢你,桑宁,我家人都唤我阿慈。”
“阿慈!”楚桑宁嘴角含笑,轻声唤了下,“很温柔的名字。”
“哎!”
刘慈抹掉眼角的泪,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应了声。
随后,两人相视一笑。
没办法入城,楚桑宁几人只得在城外找了个隐蔽处暂歇。
夜幕降临,楚桑宁生起篝火,和阿慈轮流照看囡囡。
张宁致和张静远已经窝在她的腿边睡着。
看着两个小屁孩,还有刘慈怀中熟睡的婴儿,楚桑宁心事重重。
胃囊没了!
晚上她把最后剩下的两个胃囊拿出来全部做了饼。
六张饼,她和两个孩子各吃一张,刘慈要喂养囡囡,在她的逼迫下,吃掉两张。
只剩下一张饼!
“桑宁,你先睡会,孩子我来照看。”刘慈见楚桑宁眼底发青,轻声劝道:“路还很长,别把身子给熬坏了。”
“好。”
楚桑宁也不推辞。
她确实困了,昨晚一晚都没怎么睡。
刚好睡前,她要看看空间里有没有多一些东西出来。
白天吃了岩椰树的果实,还有晚上一张牛粪饼。
她的精神力似乎又涨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