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再次浮现:“现在,你觉得你还有胜算吗?”
剑疯子环顾四周,看着陆嫁嫁的剑、宁小龄的冥术、赵襄儿的九羽,以及李长久那深不可测的眼神,终于明白自己大势已去。他惨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我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
说罢,他竟要引动体内灵力自爆。
“休想!”李长久眼神一凝,时间权柄发动,剑疯子的动作瞬间变得迟缓。陆嫁嫁抓住机会,一剑刺穿了他的丹田,废去了他的修为。
剑疯子瘫倒在地,面如死灰。
卢元白走上前来,看着昔日的师父,叹了口气:“将他关入寒牢,终生忏悔吧。”
一场风波就此平息。晨光洒满谕剑天宗的山门,陆嫁嫁站在主峰之巅,望着下方臣服的弟子,神色平静。李长久走到她身边,递过一壶酒:“恭喜了,宗主。”
陆嫁嫁接过酒,浅浅饮了一口,转头看向他,眼中带着温柔的笑意:“这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
远处,赵襄儿抱着手臂,看着两人的身影,冷哼一声,却悄悄勾起了嘴角。宁小龄站在她身边,轻声道:“师姐,你看,天亮了。”
是的,天亮了。长夜已被斩断,
谕剑天宗的风波平息后,山门内总算恢复了往日的秩序。陆嫁嫁以雷霆手段清理了宗门内的异己,又在李长久的暗中提点下,提拔了卢元白等忠心耿耿的弟子,将谕剑天宗牢牢握在手中。
这日午后,李长久坐在天窟峰的崖边,手里把玩着一枚玉简,正是当初在剑冢秘境中寻得的初代宗主传承。阳光透过云层洒在他身上,暖洋洋的,却驱不散他眉宇间的思索。
“还在想太初六神的事?”陆嫁嫁端着一壶热茶走来,将茶杯递给他。她换下了往日的剑服,一袭素色长裙衬得身姿愈发清丽,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宗主的沉稳。
李长久接过茶杯,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嗯。瀚池死前的话,还有剑疯子的执念,都透着不对劲。太初六神布下的杀局,到底在遮掩什么?”
陆嫁嫁在他身边坐下,望着远处连绵的山峦:“不管遮掩什么,总归与神国脱不了干系。你从葬神窟带回来的那半块残碑,可有头绪?”
“残碑上的字迹太古老,我只能辨认出‘牢笼’二字。”李长久皱眉,“结合之前在断界城听到的传闻,或许这世间真的如传闻所说,是一座被囚禁的神国牢笼。”
话音刚落,一道火红的身影从天而降,赵襄儿叉着腰站在两人面前,脸上带着几分不耐:“喂,你们两个在这偷懒够了没有?本皇查到消息,万妖城最近动静不小,好像在寻找什么‘齐天大圣’的遗物,据说和破开封印有关。”
李长久挑眉:“齐天大圣?那不是传说中的妖族圣人吗?传闻他早已飞升,怎么会留下遗物在万妖城?”
“谁知道呢。”赵襄儿撇撇嘴,“不过万妖城的四大天王已经出动了三个,看样子是势在必得。你要不要去凑个热闹?毕竟……”她话锋一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你前世可是帝俊,妖族的老祖宗,说不定那些妖精还得给你行个礼。”
李长久被她逗笑:“就你机灵。不过万妖城确实得去看看,我总觉得那里藏着和‘暗日’预言有关的线索。”
正说着,宁小龄抱着一只雪白的狐狸跑了过来,脸上带着兴奋:“师兄,师姐,古灵宗的祝定师叔传来消息,说他们在南荒深处发现了一处冥君的遗迹,可能藏着轮回权柄的奥秘!”
陆嫁嫁看向李长久:“那你打算先去哪?”
李长久思索片刻,眼中闪过决断:“兵分两路。小龄,你去南荒的冥君遗迹,轮回权柄对你至关重要,有祝定师叔在,我也放心。”他转向赵襄儿,“你我去万妖城,探探齐天大圣遗物的虚实。嫁嫁,你留在宗门坐镇,毕竟刚经历过动荡,需得稳住阵脚。”
陆嫁嫁点头:“也好。只是万妖城凶险,你们多加小心。”她看向李长久,眼神中带着一丝担忧,“尤其是你,别总想着逞英雄。”
“放心,我可是惜命得很。”李长久笑着拍了拍她的肩,又看向宁小龄,“小龄,遇到危险就用同心结传讯,我会立刻赶过去。”
宁小龄用力点头:“嗯!师兄也要小心!”
次日清晨,李长久与赵襄儿动身前往万妖城。两人一路同行,倒也少了些往日的针锋相对,多了几分默契。这日傍晚,两人路过一座小镇,正打算找家客栈歇脚,却见镇口围着一群人,议论纷纷。
“听说了吗?昨晚又有人失踪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