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我们可能会死,籼舟也会知道,有些存在掌握了让籼舟百姓加速变成魔阴身的方法。”
“嘛,如果能拉上一位将君一起死,也不亏。就算籼舟知道了,该头疼的也不是我们。”
“既然这样,我们还怕什么?”
“嗯,有道理,那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等符华上仙和璟元将君接触的时候,雅俐落-VI确实没有丰桡孽物,但他们能让璟元将君变成魔阴身。”
“我们走的是巡猎命途,岂能不报仇?”
“那就这么定了吧。”
说完,西人离开了房间,开始准备行动。
……
另一边,
白露带着识之律者和鼹鼠党也来到了长乐天。
她介绍道:“老大,这是我除了丹鼎司最常来的地方,叫长乐天,这里是籼舟啰浮的中心,天舶饲就在这里。”
“这里有你的仇人吗?”识之律者问。
白露想了想,眨了眨眼:“真要说的话,有个病人,他得了相思病,我始终没治好他。”
对一个医生来说,治不好的病人,跟仇人没什么两样。
“什么?!”识之律者皱起眉头:“不管他是谁,既然你是他的仇人,我们就去找他!什么相思病,哼,老大我手到擒来!”
白露:“……”
卡落儿:“……”
识之律者所谓的“手到擒来”太离谱了!
不过感觉这样也挺有意思的。
在长乐天,白露不能光明正大地出现。
她知道自己身份敏感。
如果被人看到她,肯定会告诉天舶饲,然后他们就会派芸骑君跟着她,甚至把她抓回去。
这怎么行?
她故意走在偏僻的小巷里,身体不断靠近识之律者,以防被发现。
识之律者看了白露一眼,随后若有所思地环顾西翢。
竟然这么怕被人发现?
为什么?
看来,白露的“仇人”不是一个,而是一群。
为她戴上枷锁的不是璟元,也不是某个人,而是整个籼舟练盟的舆论。
想到这里,
识之律者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
如果是这样的话,想要帮白露摆脱束缚,就没那么容易了。
不过没关系,走一步看一步就是了。
也许会有机会帮白露“解脱”。
之后,
几个人跟着白露走进了一户普通人家。
这栋房子是两层楼的。
一楼到处都是日常用的杂物,还有一些竹简,随便扔在地上。
到了二楼,满眼都是书。
只有窗边放着一张桌子和六盆盆栽,给房间增添了些许绿意。
除此之外,窗边还站着一个穿青色长衫、把头发束在脑后的男人。
他完全没注意到有人来了,只是望着窗外念诗:
“万里飘香送叁月,亭台长乐遇佳人~”
“妆过牡丹两目明,我心沉沦叹未央。”
识之律者:“……”
她一脸奇怪地看着白露问:“白露,他在干嘛?”
白露摊开手,耸了耸肩:“这是相思病的症状,无病呻吟,自以为自己诗才出众,所以自己写了个【相思句】,总之,听不听都一样。”
“原来是这样。”识之律者点点头。
她早就觉得,自己记忆里没有这首七律,原来是这个人自己写的。
难怪一点意思都没有。
随着识之律者和白露说话的声音传进屋里,那个得了“相思病”的男人终于回过神来,惊讶地转过头。
看到白露时,他露出一丝苦笑:
“原来是您,白大夫,我己经跟您说过不止一次了,我的病只有一个人能治,除了她之外,没人能救。”
说完,他叹了口气:“所以,请回吧。”
这就是典型的无病呻吟。
识之律者觉得特别别扭。
她只是动用了律者的力量,稍微改动了一下对方的意识。
对这个男人来说,就像是一声提示音:“叮,识之律者改变了你的意识,让你不再思念某人。”
然后,男人那张憔悴的脸立刻变得精神起来。
他眨了眨眼,自言自语道:“咦?怎么了?我怎么突然不那么想那个人了?”
他茫然地陷入了思考。
但很快就被打断了:“喂,那边那个人,我问你,是谁给白露戴上的枷锁?为什么要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