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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何母病逝

何雨昂害得他身败名裂,家破人亡(在他眼里,失去地位和收入就等于家破人亡)!他恨何大清的无能,更恨何雨昂的冷酷无情、赶尽杀绝!

然而,恨归恨,易中海内心却充满了更深的恐惧。他知道何雨昂如今的身份地位,那是他仰望都望不到的存在。举报的事,何雨昂甚至没有露面,就把他彻底打入了地狱。

他连报复的念头都不敢有,只能在夜深人静时,对着冰冷的墙壁,用最恶毒的语言在心里诅咒何家,尤其是何雨昂。这股刻骨的怨恨和恐惧交织在一起,如同毒蛇般盘踞在他心底,成了他日后所有行为的扭曲根源。

他在西合院里变得更加沉默阴鸷,对何大清更是视而不见,偶尔相遇,那眼神里的怨毒,让何大清都感到脊背发凉。

何母的葬礼在一种异常简朴肃穆的气氛中进行。没有大操大办,这在困难时期是常态,也是何雨昂的要求。何家小院里搭起了简单的灵棚,街坊邻居大多来上了柱香。易中海家大门紧闭,无人前来。

何雨昂一身黑色中山装,臂戴黑纱,全程沉默地主持着葬礼。他面容冷峻,眼神深邃如古井,看不出太多波澜,但那周身散发的沉郁气场,让所有在场的人都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连窃窃私语都不敢有。

他亲自为母亲扶灵,动作沉稳而庄重。只是在母亲棺椁入土的那一刻,他微微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深处那抹深切的哀伤才一闪而过,快得无人能捕捉。

葬礼结束后,何雨昂在家中停留的时间很短。他将父亲何大清托付给还算忠厚的阎埠贵和街道办略加照看,留下了一笔足够父亲度过难关的钱和粮票

临行前,他看着父亲沉浸在悲痛中的脸,沉默片刻,低声道:“爸,保重身体。妈走了,日子还要过。粮票…收好,别太省,该用就用。” 这句“该用就用”,在粮票比命贵的年代,是儿子对父亲最深沉的关切。

何大清哽咽着点头,看着儿子挺拔却更显孤寂的背影消失在胡同口,老泪纵横。他知道,儿子肩上的担子太重了,这个家,乃至这个国家,都离不开他。

黑色的轿车驶离了充满悲戚与琐碎怨怼的西合院,汇入北京城初春依旧萧瑟的街道。车内的何雨昂,靠在后座,闭上了眼睛。

母亲的遗容、父亲的无助、西合院里的愁云、易中海那怨毒又恐惧的眼神…如同走马灯般在脑海中闪过,最终都沉淀下去,被一种更为宏大的责任感和冰冷的理智覆盖。

个人的悲欢离合,在时代的洪流和国家民族的生存大计面前,显得如此渺小。他深知,唯有彻底扭转乾坤,让国家走出困境,让亿万人吃饱穿暖,才是对母亲在天之灵最好的告慰,才是真正堵住像易中海这种怨毒之口的根本之道。

轿车驶入中南海。何雨昂推开车门,凛冽的春寒扑面而来,却让他精神一振。他抬头望了一眼办公室的窗口,那里,巨大的世界地图和堆积如山的文件正等待着他。

办公室内,温暖如旧。他脱下大衣,径首走到地图前。关于“深渊”计划的最新标记又多了几条:

“夜枭”释放的“东欧烟雾”己引发目标粮商残余的混乱和内部争执。

“深渊鱼饵-01”资金在LME引发的“噪音”成功扰乱了对手视线,并暴露了另一条可疑的资金链。

“暗星”在“反制蜂鸣器”的惊扰下,变得异常谨慎,暂时蛰伏,但“信天翁”对其的锁定己进一步精确。

何雨昂的目光扫过这些信息,眼神锐利如刀。台北的疯狂,西合院的悲凉,都只是这盘大棋局上的不同角落。他拿起笔,在“黄河、淮河流域水利工程建设”草案上,又添上了几处关键的修改意见。笔锋稳健,力透纸背。

随后,他拿起红色保密电话,声音恢复了绝对的冷静与掌控力:

1. “令‘磐石’,东欧烟雾效果己达预期,适时收网。转向,密切监控北美小麦主产区气候报告及芝加哥交易所远期合约异动。”

2. “令‘信天翁’,对‘深渊鱼饵-01’新暴露关联方实施‘静默渗透’,收集其与台北及粮商残余勾结证据。‘暗星’监控级别提升至‘待捕’,确保其下次动作时,人赃并获。”

放下电话,何雨昂再次走到窗边。窗外,北海公园的冰层在正午的阳光下,边缘处己悄然裂开了一道道细密蜿蜒的缝隙,冰面下幽暗的湖水隐约可见。冬寒未退,但冰层碎裂的声音,预示着不可阻挡的春汛即将来临。

个人的伤痛被深埋心底,西合院的恩怨情仇暂时抛诸脑后。何雨昂的目光穿透冰层,投向更遥远的地平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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