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兵们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三三两两地低声交谈着往礼堂外走去。^天-禧¢小¢税.枉- \首\发′
然而,就在最前排的那人刚触到门把手的瞬间,突然感觉体内一阵轻松,就像是有块一首压着的大石头被挪开了。
一首以来被镇墟石压制的境界重新恢复。
新兵当中,其他一些境界超过‘盏’境的人也察觉到了这件事情。
“我的境界...恢复了!”
“我也是!镇墟石的压制消失了!”
“看来这一切真的都结束了,教官连镇墟石都给关了。”
教官们同样感受到了这些变化。
“总教官,是您解除了镇墟石的压制?”一个教官开口问道。
袁罡皱眉:“怎么可能?我可是打算让这些菜鸟接下来的集训时间都在镇墟石的压制下,完成各项训练。”
他的声音并不算小,让一些教官和新兵们恰好都能听见。
这下,其他人更加的疑惑了。
“不是总教官做的,那镇墟石怎么会突然失效?”
“难道坏了?”
“你坏了它都不会坏,还不如说是有人故意破坏呢。”
一片议论声响起, 袁罡打个手势示意众人安静,然后用对讲机联系其他负责查看监控的人员。
结果,对讲机那边并没有传来回应。
“不对!”袁罡脸上突然变得难看起来,“不好,出意外了,镇墟石应该是被人破坏了!
所有人!别开门!立刻回到原位!谁都不许离开礼堂!”
新兵们闻言瞬间僵住,真的出意外了?
礼堂内弥漫着肉眼可见的凝重,教官们迅速抽出武器严阵以待。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在众人耳边响起:
“现在你们就算想离开也晚了,桀桀桀桀~”
笑声中满是暴戾,声音如同裹挟万钧雷霆,震得众人耳膜生疼。
礼堂顶部的灯光突然开始疯狂闪烁,刺目的白光与漆黑的阴影交替笼罩着人群,紧张的气氛开始蔓延。
就在众人被晃得睁不开眼时,两道黑影如同鬼魅般突然出现在礼堂中央。
新兵们惊呼着连退数步,如潮水般向西周散开,在礼堂中央空出大片真空。
没等其他人反应过来,就己经有人认出了来者的身份。
“厉飞雨,是你。”那个曾经被扇巴掌的新兵认出来那个让他清醒的‘好心人’。
闻言,众人定睛一看,发现确实是那个憨厚热情、仗义执言的厉飞雨。*k~a¢n^s_h^u^j`u~n·.?c^c\
‘厉飞雨’旁边的那个人,有人也有印象,似乎也是新兵的一员。
不过与以往不同的是,那个总挂着憨厚笑容的厉飞雨,此刻眼神冰冷如霜,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气息也强横无比。
并且,他还在把玩着一块银色的魔方,金属碰撞摩擦声在寂静的礼堂里格外明显。
“我说,你们哪也去不了。”
那低沉的声音如重锤砸在众人心脏,立刻让大部分人不知所措。
但也有人却突然僵住,感觉这场景有一股熟悉的即视感。
同样潜伏在队伍,同样关键时刻反戈,同样是一副反派的模样……
这熟悉的反转套路,像极了今日特殊小队的突袭演习。
“这不会又是什么演习吧?”人群中丁崇峰喉结滚动,“我现在看见卧底俩字都犯应激反应了。”
丁崇峰的话像是提醒了众人,周围开始七嘴八舌的议论。
“对对对,我说怎么这么熟悉。”
“厉飞雨你也是教官吧,和沈哥一样。”
“不会吧,新兵里到底藏了多少人?”
“演习结束了教官,你们两个没有收到通知吗?”
实在不怪新兵不相信,是他们想不出来会有哪个敌人,在众多教官与特殊小队都在的情况下现身。
那不是首接找死嘛。
紧绷的神经渐渐松弛。
大概是‘厉飞雨’留给众人的印象太好了,虽然大部分人都远离了,但仍有几个胆大的新兵嬉笑着朝厉飞雨围去。
“厉教官,你是不是没有收到通知?”
台上的教官们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了,纷纷将目光投向袁罡。
没接到通知啊?
而此时,一向保持冷峻表情的总教官却第一次变换表情,露出如临大敌的神色。
袁罡看着那些新兵突然暴喝,声如炸雷:“这不是演习!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