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这么辛苦的份上，就罚你今晚守夜吧。"她往哪吒身边蹭了蹭，故意用脑袋撞他肩膀，"哪吒，混天绫勒得我难受，要不...你给我揉揉？"

哪吒耳根瞬间红透，混天绫却听话地松开半分："娇气。"嘴上嫌弃，手却已经搭上她肩膀。孙悟空见状，直接把金箍棒变作发簪，给棠姒别上朵野菊花："小师妹，这花衬你好看。"杨戬更绝，不知从哪掏出块蜜饯，哄小孩似的递过去："表妹尝尝，甜的。"

住持蹲在墙角，看着这诡异又和谐的一幕，默默抹了把辛酸泪。他不过是说了句重话，怎么就摊上这么几个祖宗？好好一座皇家寺院没了不说，现在还得端茶倒水当小厮，早知如此，当初就该跪下来请这尊煞神进门！

火光映着棠姒狡黠的笑，她看着住持狼狈的模样，故意提高声音："说起来，咱们明天还得在这住下，好好修整修整。住持啊，你说这院子要不要重新铺地砖？我看你手艺不错，不如..."

住持两眼一黑，差点晕过去。他终于明白，自己这辈子最大的劫难，不是什么妖魔鬼怪，而是眼前这个笑眯眯、却能把天捅个窟窿的姑奶奶。

住持僵在原地，后槽牙咬得发疼，可面前四人连个眼神都不给他。棠姒歪头蹭进哪吒怀里，故意把脖颈处新添的牙印往他下巴上怼："混天绫勒出的红痕和牙印叠一起，跟胭脂似的，好看吗？"哪吒耳尖几乎要滴血，混天绫却顺着她手腕缠了两圈，勒出更深的红痕："丑死了。"话落却低头在她锁骨处轻轻碾了下牙齿，像是要把别人的目光都咬碎。

杨戬摇着折扇踱步过来，扇面精准遮住棠姒半张脸，挡住住持偷瞄的视线："表妹脖颈受风可不好。"说着指尖勾住她一缕头发，缠在扇骨上慢慢绕圈。孙悟空直接蹲下身，金箍棒变作银针，挑着野菊花发簪重新别正，指腹擦过她耳后时故意顿了顿："小师妹的铃铛声，比天宫编钟还清脆。"

住持看着这幕，喉结上下滚动。他刚想偷偷溜走，就被棠姒眼尖揪住："站住！你这袈裟金线绣得不错，拆下来给我缝个荷包？"住持哭丧着脸："女菩萨，这是乌鸡国国王御赐的..."话没说完，杨戬折扇已经抵住他后颈："表妹想要，便是王母的霞披也得扒下来。"

三更天，住持顶着黑眼圈蹲在篝火旁穿针引线，眼睛被烟熏得通红。棠姒躺在软榻上，任由哪吒用混天绫给她编手链，每绕一圈就收紧几分，勒得她手腕发红才满意。"哪吒，你这混天绫当绳子使上瘾了？"她故意晃动手腕，红痕在火光下格外刺眼。哪吒冷哼一声，却突然咬住她手腕内侧："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