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都挤不过的独木桥?这份毅力和聪明,就是他能成功的根基!”
这话说到了秦建国和李秀梅的心坎里。儿子考上北大,是他们这辈子最大的骄傲。王双把这份骄傲和眼前的“成功”联系了起来,让他们心里那根紧绷的弦又松动了几分。
“时代不一样了,”王双的声音带着一种洞悉世事的通透,“我们那会儿,靠力气,靠经验。现在呢?靠的是知识,是眼光,是像秦凡这样,能抓住机会的脑子!他站的位置,看到的风景,做出的判断,可能跟我们完全不一样。”
她顿了顿,目光诚恳地看着两位老人,“所以,叔叔,阿姨,我斗胆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以后啊,家里有什么事,特别是大事,多听听秦凡的意见。他见识广了,考虑得更周全。你们二老呢,就安心享福。
要是实在拿不定主意,或者担心秦凡年轻气盛,别客气,随时给我打电话。”她说着,从手包里拿出一张设计简约的名片,双手递到秦建国面前,“这上面有我私人号码,二十西小时都能找到我。”
秦建国受宠若惊地用双手接过那张质感极佳的名片,仿佛捧着什么珍宝,仔细看了看上面烫金的头衔和名字,又小心地递给妻子看。李秀梅也郑重地点头。
王双这番话,既肯定了儿子的能力,又给了他们一个“托底”的渠道,像一颗定心丸。
王双看着他们的反应,知道说到了点子上,继续温和地引导:“至于钱的事,你们真不用愁。秦凡现在的能力,赚钱的速度,远超你们的想象。”
她语气笃定,“退一万步讲,就算你们实在不放心,觉得钱多烫手,我给你们出个主意。”
她身体微微前倾,声音放得更柔和、更家常:“让秦凡啊,单独给你们老两口开个户,存上一笔定期,比如……一千万?”这个数字从她口中说出,轻描淡写,却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巨石。
“哐当!”一声脆响!李秀梅手里的瓷勺没拿稳,掉进了盛着半碗鸡汤的骨瓷碗里,汤水溅出来几滴在洁白的桌布上。
她脸“唰”地白了,手忙脚乱地想去捡勺子,又怕弄出更大动静,整个人僵在那里,眼睛瞪得溜圆,死死盯着王双,嘴唇哆嗦着,似乎想确认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一……一千万?”秦建国也懵了,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在摩擦。他脑子里嗡嗡作响,这数字比昨天的两百万更吓人!他下意识地扭头去看儿子,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询问。
秦凡也被王双这突然加码的“建议”弄得有点措手不及,但他反应极快,立刻顺着王双的话,用无比确定的语气安抚父母:
“爸,妈,王行长是为你们考虑。这笔钱存定期,就当是压箱底的钱,雷打不动,跟活钱分开。利息够你们在老家过得舒舒服服,万一……我是说万一我以后真有什么事,这笔钱也能保你们养老无忧!绝对不动它!”
他刻意强调了“压箱底”、“雷打不动”、“养老无忧”,首击父母最核心的安全需求。
秦建国和李秀梅互相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巨大的震撼,但这一次,震惊过后,不再是纯粹的恐惧,反而生出了一丝……安心?就像王双说的,这笔钱存着不动,只吃利息,那就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巨大的保障!儿子再能折腾,这后路是稳的!
李秀梅颤抖着手,终于把勺子从碗里捞了出来,放在旁边的骨碟上,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虚弱,又有一丝如释重负:“那……那敢情好……存着……存着不动……” 她像是在说服自己。
秦建国也长长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仿佛要把积压在胸口的巨石吐出来。
他看向王双的眼神,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敬畏、感激、还有一种被巨大财富砸中后、终于找到稳妥安置方法的茫然踏实感。
他用力点点头,声音低沉却坚定:
“王行长……您……您考虑得太周到了!是这个理!是这个理!”
王双满意地笑了,知道最坚固的堡垒己经被撬开了一道缝隙。她趁热打铁,语气变得轻快:
“这就对了嘛!叔叔,阿姨,你们啊,现在最该做的,就是把身体彻底养好!
秦凡马上要去北京念书了,正好!让他带着你们,好好玩一玩!看看首都天安门,爬爬长城,逛逛故宫!以后啊,海南、桂林、苏杭……大好河山,想去哪儿去哪儿!别心疼钱!”
她大手一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豪气:“钱是什么?是为人服务的!秦凡现在有这个能力让你们享福,你们就开开心心地享!
你们身体好,心情好,秦凡